禮物一出手,也難怪對方會錯了意。
就如米時所想,李小姐並不只是個花瓶,她問自己心不在焉的舞伴,“你有固定的伴侶?”
嚴臻明挑挑眉,但笑不語。
她亦心思剔透,“是因為我爺爺?”
“你該多聽取你爺爺的建議,他閱人無數。”嚴臻明誠懇的警示道。
李小姐不以為然,但卻仍舊優雅,“你說那個米時?他看起來略顯木訥,我比較喜歡有趣的人,人生苦短,剎那芳華,需及時行樂,你覺得呢,嚴先生?”
嚴臻明不置可否,對方赤裸裸的邀請他置若罔聞。他並不是在說米時,他只是提醒李小姐聽從他爺爺建議,遠離自己。
不過聽對方提到米時,嚴臻明的心裡不由得泛起絲絲的漣漪,眼睛有意無意的搜尋,終於在角落裡發現了那略顯清瘦的身影。
米時從來就不是特別惹眼的人,手工定製的黑色絲綢的燕尾服中規中矩,怕是為了今天的場合才特別準備的,李老正在安慰他,那個懦弱但卻不乏英俊的男人的臉上,寫滿了落寞。
嚴臻明有些過意不去,很明顯,他傷了這位懦弱男士的心,這不是他的本意。
等到一曲完畢,嚴臻明想去找米時解釋,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時不明待6
米時的助手是他大學時的學弟,跟著米時後面久了,他深知有一位工作狂老闆,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老闆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