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我正想對著電話罵一句,他已經提前掛了,讓我對著電話一陣咬牙切齒。
收拾好手頭的東西,跟著邢家的人上了車,或許現在應該說是跟自家的人,心裡有點高興。坐上車子後面的座位,從窗外看著外面這個新的世界,風格迥異的建築和穿著不一的人,不同的習俗和聽不懂的語言,雖然異常陌生,可是轉眼看看身旁的萍姐,身邊還是有個熟悉的人就好了。
萍姐見我看她,一隻手又拍了過來,還抱怨道:“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跟著跑來國外找老夫人了,眼睛鋥亮鋥亮的幹嘛,別到了外面就野了,老爺可讓我好好看著你。”
我聽了趕緊點頭,心裡笑到不行,萍姐完全是被我拉下水的。
那日風波過後,李管家暫時住了院,兩腿上的傷聽醫生說不是太嚴重,沒有傷到重要的地方,不過李管家年歲大了,以後即便恢復個大概,也要拄拐了。
邢總自然又開始因為我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一方面要提防著元家別再搞小動作,一方面要處理著公司繁雜事務,一方面還得幫我澄清這些報紙上的東西。
因為報紙上的事,他又怪在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