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一段時間,再到公司去,他卻說“在您公司那打打工就不錯。”
去我的公司打工?還是最底層,被人知道豈不笑掉大牙。
“您也想太多層了,我哪有那種心思,我就是去您公司打工,也不會頂著您兒子這頭銜,再說我本來在那邊登記就寫的秦寄,跟的萍姐的姓,我絕對不敢對您再動什麼不正當想法!”
他理直氣壯的跟我解釋起來,冷下臉,轉眼看著他,問道:“秦寄?”
“秦是萍姐的姓,寄就是寄宿的意思。”
他很理所應當的說著,聽完我更覺得氣,今天晚上就要公佈你是我兒子的身份,現在竟然告訴我,你還跟著別人的姓,你只能姓邢,就算是寄,也只能寄到我名下。
當我在宴會的是時候說出“邢家唯一的子嗣,未來邢陸集團的繼承人——邢寄。”這句話,心裡頓時覺得小罐頭和自己的關係,是再也切不斷的,永遠的血緣羈絆,他就是我的兒子,不管他以前叫什麼,做過什麼,從此刻開始,他的任何事情都將離不開我。
晚宴上的話,是出自內心的,手裡握著小罐頭顫抖的手,還能感受到他顫抖的身子,我知道只有這樣證明,他才能夠相信這個事實。
元家的人在宴會中途姍姍來遲,元國仁一面拱著手,一面表示來晚的歉意,和他表面上客套的說著話,他把眼睛投向小罐頭的時候,就像是從小罐頭的身上看元家的那個女人,還不時稱讚“這位就是邢家的小公子吧,和邢總確實是有幾分相似啊。”
端著酒杯接過話,適時的拉過他看向小罐頭的眼,隨意敷衍了幾句,就帶著小罐頭走向了人少的地方。
走到宴會廳一處沒人的外接陽臺,看著外面寂靜的夜,不同裡面那般熱鬧,轉身看著不知何時開始,在我面前拘謹起來的小罐頭,笑著問他開心嗎。
他點點頭,嘴張了半天,只吐出兩個字“開心。”
看著他好像很高興,以前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神情,揉揉他黃軟的頭髮,我想要補償你,如果你高興,這種宴會隨時可以開,只要你有要求,我也可以盡力幫你做到。
“不用不用,我其實不怎麼喜歡這個場合,只是今天很高興,我不給您添亂就行了,開這種宴會太麻煩又繁瑣了。”
“老爸你要是覺得裡面悶,就在這裡透透氣,我去認識認識裡面的人,也省的以後什麼都不知道,總給你添麻煩。”
小罐頭難得跟我正經的好好的說了一些話,在我聽來還是有些客氣,不過心裡卻很高興,看著他好像變得越來越可愛的樣子,鄭重的說道:“你永遠也不會是我的麻煩。”
晚宴順利的進行到了最後,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晚上回到別墅,沒有事先去書房,而是拿著杯子,倒了一杯白開水,送到了小罐頭的房間,看著他把水全部喝完,才放心的端著杯子回了書房。
本想要囑咐他每晚都喝一杯水,可看了看手中的杯子,還是決定每晚都親自給他倒杯水,更加放心。
對於小罐頭來說,可能美好的事情過去的總是很快,我甚至都有些體會到。
早晨拿到報紙的一瞬間,說不暴怒那是不可能的,才一晚的時間,媒體竟然能夠爆料出這麼多的內容,不僅句句針對小罐頭,那些照片也歷歷在目,完全不將邢陸集團放在眼裡的行為,就算給媒體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種事也只有元家辦的出來,原來他們早就開始著手調查過了小罐頭的事情。
遣退了所有的下人,仔細的關注著上面的內容。
監獄的審問室裡,小罐頭被打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好像不省人事。
這種照片不像是合成,那就是這裡有我並不知道的事情!
小罐頭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臉上笑得那麼開心,這個表情竟然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他卻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露出來。
這些事情都是我所不知道的,就在昨晚我還認為他的事情都將會離不開我,現在面對報紙上的東西,有種說不出的諷刺,“啪”的一聲,就將報紙拍在了桌子上。
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我旁邊的小罐頭,瞬間僵硬了身子,我卻已經顧及不到他,而是將矛頭指向了老李,他竟然敢瞞著我,隱藏了這麼多的事情!
老李把槍放到了我的面前,身子深深的躬了下去,向我解釋這所有的事情。
越聽越覺得怒氣上湧,原來當日我從那座野山上下來後,小罐頭卻被我的人安排進了監獄,我自己的兒子,我還沒有捨得下狠手那麼打他,這些警察們倒是打的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