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可以抱著我睡覺,這些想法是對的嗎?是一個兒子該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所抱有的想法嗎?
我愣愣的發起呆來,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怎麼還是不說!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穿著西服的男人衝著萍姐嚷道:“你不是對自己很有把握?!”
我看著萍姐咬著嘴,小聲說道:“對不起,元先生,看來是我準備的還不夠周全。”
西服男人生氣的將桌子上的MP4摔在了地上,裡面的晶片因為大力衝擊都飛了出來,散落了一地的小零件。
“哼,幸好我還留有一手。”西服男人說完,給了身邊的人一個眼神,那人立刻會意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那人離去,我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已經害怕了,害怕他再拿出一些我想不到的來刺激我,可是我卻也只能無能為力的全面接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因為MP4被摔壞,牆壁上的投影也變成了空白,沒有了這些影像,我心裡好像更翻騰不停,一直在想,他們還在做什麼,每想一次,胸口就憋悶一些,再多想一些,甚至眼淚又要掉下來。
房間裡很多人,可還是靜的可怕。
“砰”一聲鐵門響,我抬頭望了過去。
一個下人進來後,跟著而來的是一個高瘦的身材,穿著整齊的人,也是一個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更是我現在特別不想看到的人,阿風。
阿風看到我,平靜的面孔變得驚詫不已,立即衝了上來,想要上前抱我卻又不敢的樣子,他盯著我身上的傷,聲音有些顫:“小罐頭,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這些傷都是怎麼回事?!”他又伸手摸上了我的額頭,使勁皺著眉頭:“發燒了,你發燒了。”
我看著他擔心的樣子,頓時鬆了口氣,衝他搖搖頭說道:“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我怎麼可能不管你!”他著急的拽著捆綁住我身體的繩子,回頭很僵硬著聲音對西服男人問道:“元先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當初可是說過,不會傷及他一絲一毫,現在卻與當初的話相反,你能解釋一下嗎!”
西服男人根本沒把他放進眼裡,說道:“你只要將密碼從他嘴裡套出來就可以了,當初說過只要邢陸集團破產,我們給你元家的一部分股份,絕對不會少了你的,他人不聽話,我們只不過小小的用了刑,我還要向你解釋什麼,這些已經足夠了。”
這些話雖然是對阿風說的,但是我聽完後猛地將頭抬了起來,看向阿風,逼問他:“阿風,你一開始就知道了?這些事情你都知道?你沒有告訴過我,你什麼都沒有跟我說過,是不是?你在利用我?”我看著他側過去的臉,他不說話,我卻更急了:“你說話啊!你說不是!這些全是誤會,你沒有騙我,你從來沒有騙過我,你說啊!”
阿風緩緩轉過頭,張了張嘴,最後說道:“小罐頭,我只知道你會被他們帶來,還有密碼的事情,剩下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們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你,我才妥協了這件事,我不知道他們竟然對你用了這麼重的刑,如果早點知道的話,我是說什麼也不會瞞著你啊!”
我看著他拼命的向我解釋,耳邊已經開始嗡嗡作響了。
從阿風進來的時候我就應該猜到,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些事情呢,他就這麼利用了我,就是為了元家的一部分股份嗎?我和他之間的友誼,原來就只值這點錢。
“你不要再解釋了……你也騙我……你們全騙我。”
阿風走上前,突然把我抱緊,說道:“你不要露出這種表情,你知不知道我天天見不到你多難受,元家答應只要你說出密碼,就會放了你,邢鎖言對你不好,我會帶你走,你想要去哪我都帶你去,我會把你保護的好好的,你現在這樣我很傷心,你不許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我,我怕失去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擔心你。”
他在我耳邊說了很多,真是可笑,為什麼一個說了謊話做了錯事的人,還能說出“全是為了我”這樣的一番話呢?
“你擔心我?為什麼,你不是想要元家的股份嗎,你見不到我為什麼就難過?為什麼還想著要帶我走?”將心底的疑惑托盤而出,既然都已經騙了,怎麼還說出這些話呢,這不是自相矛盾的嗎。
阿風將胳膊勒緊,身上的傷被他弄的生疼,我也沒有出聲,等著他的回答。
“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從我們一起在火車站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喜歡上了你,我想要帶你走,過我們自己的生活,不再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