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來的熱情裡。
等到回過神來,便又得寸進尺地咬起了蔣聿的耳朵:“除此以外,是不是還應該有什麼禮物?”
“你想要什麼,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以內……”
“我想上你……”
“你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會語無倫次……”
季惟直到凌晨三點才睡著,結果非但沒有生日禮物,反而把自己給賠了。醒來時,蔣聿又一次不在身邊,不免有些不快。過了好久方才看到床頭留下的字條,有急事,蔣聿已經坐早班飛機回去了。
季惟跪坐在陽光裡,茫然地對著紙條發了好一會兒呆,隱隱地感到蔣聿所帶給他的不安。
從外地回來以後,照常上班。自從那天中午蔣聿不告而別以後,連續數日,季惟都沒能聯絡上他,沒來公司,手機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詢問秘書,被告知他有些私人問題需要處理,請假一週。
於是季惟樂觀地預測著蔣聿同他的現任將很快一拍兩散,再無瓜葛。再進一步想下去,季惟斟酌著自己是不是該收拾收拾行李,等著蔣聿下達同居通知。
週六晚上,季惟去餐館找曾少非,兩個人照例小撮了一頓。吃到一半,季惟收到一條簡訊,看過以後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急匆匆地走出包房打了一個電話回來,便一聲不吭地悶頭扒飯。
少非很清楚季惟的脾氣,即使遇到再倒黴再不幸的事,他都習慣藏在心裡,就好像把自己的難過和脆弱表現出來是多丟臉的事。
少非奪過他面前的飯碗,難得主動地倒了一杯酒:“出什麼事兒了啊?”
季惟先是不說話,拿起杯子,喝了個一乾二淨以後,醞釀了幾秒鐘:“我失戀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姓蔣的給我下了通牒,他跟我的關係到此為止。”
“靠,說笑呢吧!剛才你還不跟我說你們倆玩得挺帶勁的?”
“誰知道呢?”少非見他硬生生憋出個笑來,眼眶卻已經有點泛紅了,“我打電話問他,他說等過幾天再給我解釋,然後就掛了。
“這傢伙欠揍吧?”
“大概……是跟他男朋友又和好了吧。”季惟又給自己滿上一杯,“在一起好多年了,就像我們倆這樣,分了總是挺可惜的,你說是不是?”
“那他就不該往你床上爬!”
“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