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了一件T恤湊合著了。他的褲子我穿肯定是鬆鬆垮垮的,他說乾脆別穿了,穿內褲就行了,反正沒別人。
秋天的天氣也不是很冷,但是還是讓我打了個噴嚏。熱水灑在身上暖洋洋的,挺舒服的。洗完澡發現曹宇打了空調,整個屋子暖暖的,我光著腿跑也不會冷。之後我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水聲,回頭看了看,浴室的磨砂玻璃裡面水汽升騰的,肯定裡面很舒服。他洗好澡穿的是絲綢的浴袍,領子挺大的,露出來胸膛的那種。他倒了杯水,也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遞給我問我要不要,我對他笑了笑,說了聲謝謝,就不客氣的喝了小半杯,忽然想起來他喝過了,又想起來艾滋病的傳播問題了,我扭過頭問他“對了!你說唾液會不會傳染艾滋病啊!”他苦笑了一下,“喂……你用不著這麼嫌棄我吧,我沒艾滋病的。”我皺了一下眉,“我說真的啊!不是你啊,是上次一個神經病!”
他也不開玩笑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