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
“咳咳; 我說;” 歐珀實在是受不了兩個人無止盡的互相挑逗; 忍不住擠進去說風涼話; “別在我臉皮子底下調情行不行? 看了就膩歪; 煩人!”
“嘻!” 葵葵靠著老公; 朝歐珀做了個鬼臉; “這裡最沒有資格說我們的就是歐導您哦! 是不是老公?”
老A寵溺地抱住葵葵正要答話; 忽然瞥見歐珀身後已經取下耳塞的白珏朝他們走來。 想到歐珀以前對葵葵的態度; 不由得心生壞計; 故意大聲道: “沒錯。 比起我們這種夫妻間的小小情趣; 歐導您才是名副其實的花間聖手啊! 誰不知道那天您那天講一個小男孩……哦; 大概是兩個; 還是三個? 光明正大地就帶到公司頂樓天台上打起野戰來; 那幾個孩子的叫聲喲; 後來把警察都引了上來……這事可差點上了報紙; 我想歐導可不會忘記吧!”
“喂; 好了好了; 適可而止啊!” 老A沒有說謊。 歐珀知道自己以前的確荒唐過很長時間; 但現在不同; 他已經有了…… “誒喲! 白白白珏; 你你來啦……” 呃; 不知道他聽見了多少……
“不來怎麼能有幸聽到你那段香豔的獵豔史?”
見到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已經在收拾東西; 白珏於是趕緊拔下耳塞一蹦一跳地來找歐珀匯合; 哪知好死不死就聽到了老A的話。 正狐疑呢; 卻見歐珀一臉尷尬; 絲毫沒有辯解之意; 就知道這事準是真的。 明明就已經反覆告訴自己歐珀以前就是這副德行; 不要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 可是自己心中那份隱隱的疼痛; 又是怎麼一回事?
“老A; 你可以閉嘴了!” 歐珀一個腦袋兩個大; 扯過鬱悶的白珏就往外走; “那個; 你聽我解釋……”
“我真的很為那個白珏擔心誒……” 看著兩人的背影; 葵葵興致勃勃的表情忽然暗了下來; “他一看就是那種沒心機; 又容易受傷的人; 如果歐珀又一次喜新厭舊的話……”
“不會的。 我知道。” 老A也收起戲謔的笑容; 用一種相對成熟的語調告訴葵葵; 試圖讓他安心下來………唔; 他的葵葵就是喜歡瞎操心。
葵葵瞥了他一眼; “你怎麼知道?”
“傻瓜; 同類總是比較瞭解同類的。” 老A摸摸葵葵的頭; “我現在還不是一心一意地撲在你身上? 浪子總會回頭的; 只要他遇見真正能夠讓他回頭的物件。”
“所以; 我就是能讓你回頭的物件; 是不是?” 葵葵笑逐顏開; 漸漸貼近自己的愛人。
老A捏捏他的臉; “小壞蛋; 明知故問!”
“跟著我幹什麼? 去天台? 拜託; 你現在有這能力嗎?” 歐珀如同一隻蒼蠅般喋喋不休地在白珏身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解釋; 讓他無比煩躁。
歐珀還是一副任君打罵的賤樣: “不; 白珏; 我已經發過誓; 要和過去的日子說再見了; 現在; 我……”
“你發的誓頂個屁用!” 白珏啐了一口; “把發誓當吃飯的花花公子; 拜託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好嗎? 我現在只想回家了!”
“我; 我送你……反正下午也沒事……” 歐珀自告奮勇要當柴科夫; “要不要先去哪裡吃飯……我; 我出錢……”
“我說我要回自己的家!” 白珏撥開他的手; “對; 先回你家我得收拾行李………啊; 反正你住院那會兒我沒日沒夜的服侍; 還有幾次……幾次……那個事; 我們倆應該兩不相欠了吧; 就此別過!”
白珏的臉色不像是開玩笑。 歐珀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苦苦哀求; “不; 白珏; 留在我家好不好? 算是我求你……”
歐珀在公司一向是呼風喚雨的; 只有男孩求他別趕走自己的份; 哪個會有這麼大的面子讓歐導哀求? 眾人於是紛紛好奇地探出頭來張望; 滿足各自的八卦心理; 順便議論紛紛; 猜測這男孩的來歷等等。
歐珀無所謂他人的閒言碎語; 可白珏的皮沒有他這麼厚。 眼見著圍觀群眾的興致是越來越濃厚; 再這麼僵著也不是個辦法; 只能 “先去你家再說……唉……”
“好好; 我們一起去停車場!”
歐珀忽然像個得了便宜的貓; 屁顛屁顛地牽著白珏離去。 一路上也只有歐珀的勸說與解釋聲音; 白珏抱著揹包一聲不吭。 好不容易到了家; 也只是直奔他的房間; 用極快的速度整理好兩大箱行李; 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