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隻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如同花瓣一樣排列在歐珀四周; 歐珀只需轉個身; 便能立刻享用到不同的菊穴。
歐珀挺著身子在其中一個男孩的菊穴中奮進; 這樣的遊戲他很少玩; 所以自己顯得很興奮。 但; 不知道為什麼; 總覺得男孩的腸道不夠緊; 因此達不到上次和小男妓在一起的快感……
換了一個男孩; 感覺也不對。 五個男孩一一試下來; 歐珀沮喪地發覺自己心中想著的還是小男妓……
那炙熱而緊窒的甬道; 和倔強的叫聲; 比這五個孩子的聽話乖巧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鬱悶地射在某一個男孩的嘴中; 歐珀倒在床上; 身邊的男孩嫵媚依舊; 但他卻是怎麼都提不起再來一發的精神。
於是我們的導演; 破天荒地用錢打發了圍在他身邊轉的赤裸男孩; 第一次一個人在賓館的大床上失眠了……
這個小男妓; 為什麼還不打電話來!
與其同時……
“這是你上週的檢驗報告。” 醫生面帶微笑; “HIV反應呈陰性; 也沒有發覺其他病毒。”
白珏欣喜若狂; 這句話簡直比數鈔票的聲音還好聽; “太好了! 我不用死了!!!!!!”
“儘管這樣; 以後進行性行為的時候也要當心啊!” 醫生諄諄教誨中。
“醫生你放心; 我以後不會有性行為了!” 白珏高興得發癲; 向醫生保證。
“咦? 咦?” 醫生含笑; “小夥子要不要去心理醫生那兒看看? 性生活是必不可少的; 千萬不要因噎廢食啊!”
“……”
第六章 原來。。。
第六章
“喲喲喲; 看今天什麼風; 把我們歐導都吹過來了!”
“少廢話; 別老是把色爪伸到阿灰身上!”
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 歐珀便到賓館地下室的酒吧消遣。 正巧自己的酒肉朋友黃石正在那裡花天酒地。 歐珀一屁股坐上黃石身邊的座位; 阿灰乘機逃過歐珀的爪子。
“歐導; 喝點什麼麼?” 阿灰狼狽地整理整理衣服問道。
“龍舌蘭。” 歐珀敲著吧檯; “加冰就可以; 不必拿鹽和檸檬片了。”
“好。”
歐珀這才回頭同黃石說話: “別惹阿灰; 他不是你的菜。”
“啊; 只是玩玩罷了。” 黃石痞痞一笑; 抽出一根菸點著; 並遞給歐珀一支;“說說你吧; 今天沒有倒貼上來的男孩? 寂寞難耐來酒吧獵豔?”
“不。” 歐珀實話實說; “今天片商送了五個地獄天使出來的男孩; 不過玩過後都被我送回去了。”
“喲; 這倒新鮮。” 黃石饒有興趣; “地獄天使的男孩子很能纏人哦; 媚功更是了得……不知歐導怎麼會忽然轉性; 乖乖做人了?”
歐珀嘆了口氣; “也不是……主要是這些孩子已經鬆了……”
“我們玩過的男孩有幾個不松的?”
“你有所不知; 我前幾個禮拜上了一個流鶯; 緊得要命; 又會叫; 只是之後便失去聯絡了; 媽的; 難得我給一個男妓留電話……”
“流鶯? 老兄你不要嚇唬我哦!” 黃石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流鶯都是那種最下等;屁股比呼啦圈還松的男妓啦; 給地獄天使提鞋人家都不要; 怎麼可能緊得要命? 若有; 我倒想去試試呢! 你在哪兒碰到他的?”
“V賓館附近; 那家還挺乾淨的; 名字叫什麼執手什麼什麼……” 啜下一口阿灰送上的龍舌蘭; 歐珀皺皺眉頭思索著說道。
“V賓館? 執手……?” 黃石恍然大悟; 接著以一種同情的口氣告訴歐珀; “你恐怕玩大發了……”
“此話怎講?” 難得黃石露出這種表情; 歐珀自覺不太對頭……
“那個‘男妓’; 可姓白?”
“你怎麼知道?” 莫非黃石也曾是他的恩客?
“我又一次從V賓館出來; 他也找過我……執手不是一家尋歡作樂的場所; 那是一家婚姻介紹中心; 那個姓白的男孩; 自然也不是什麼男妓; 人家是正正經經的接待員吶!”
聽完黃石的陳述; 歐珀徹底石化。 他們這個圈子; 放蕩但不邪惡。 一切歡愛都遵從你情我願的原則。 逼良為娼不僅惡劣; 更會影響自己的聲譽。 然而歐珀卻在一夜之間打破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