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想到祁安業差不多也要死了,肖海濤決定放棄那些彎彎道道折磨人的法子,一不做二不休的宰掉這倆個礙眼的傢伙,省著讓他看了既生氣又噁心。於是從抽屜裡取出一把手槍,指到了羅小浩的頭上。可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什麼?你說張智成死了?你等一下。”肖海濤撇了眼劉紅梅,走到門外繼續講電話。
“祁安業呢?不知道?”
“不是他乾的?不是槍殺。”
這個祁安業真是命大,張智成竟然被人割了喉。肖海濤氣得攢緊了手機,連指頭都發了白。不行,祁安業今天必須死。敢違他的命令又勾引大嫂,一定要讓他死得難看。
“照你的意思,肖海濤已經對你失去了耐心,還懷疑你對他不利,想要借刀殺人。”黃平生聽過祁安業的解釋後,總結道。
“我是這樣想的。不然他不會將我逼上絕路。”
“那麼,你是不是和胡正方做了什麼交易?”黃平生繼續問道。
“確實,我將代替他臥底在肖海濤的身邊,找機會弄出賬本。”祁安業和盤托出。
雖然還不知道黃平生的身份來歷,但祁安業就是相信這個人不會害他,大概是因為他對黃平生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以至於麻痺了自己。
“即使你殺了張智成,肖海濤也未必再會相信你了,你現在回東幫一樣有危險。你和胡正方合作太危險了,即使他的背景夠分量,但對於在東幫內的你來說仍舊是鞭長莫及。”黃平生不認為肖海濤能那麼簡單的放過祁安業,最起碼肖海濤今後都會防著祁安業。
“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死了也怨不得別人。誰讓我當初上了那條船,這都是早晚的事。”祁安業說完,眼神落寞地低下了頭。
“那我呢?你不會真認為這幾年只有你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吧?”黃平生一邊說一邊抬起祁安業的頭,讓他們的眼睛能夠正視到對方的感情。
“沒!只是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簡單的人,除了眼神厲害點兒外沒什麼優點罷了。”
祁安業揉了揉鼻子,有些羞澀又有些懊惱的再次低下了頭。這還是他們之間第一次談到對彼此的認識,雖然開心,但黃平生的未知身份還是讓他耿耿於懷,甚至讓他有些害怕這段感情的真實。
“沒什麼好擔心的,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黃平生看得出來祁安業對他的懷疑,如果不是因為事出突然,估計他一輩子都不會讓祁安業瞭解他的過去。
“我現在確實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修表匠,不過以前幹過些殺人越貨之類的事情。因為我從小就是跟著一個殺手父親長大的,所以學到的都是這方面的東西。但是三十歲後,我就不再幹了。今天這件事,呵呵,算是替天行道吧。”
黃平生沒說完自己就笑了起來。祁安業也明白他笑的原因。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會認為那種會殺人的傢伙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在那個圈子裡看多了,也就明白什麼是迫於無奈,什麼才是真正的十惡不赦。如果今天沒有見到胡正方,他真的會按照肖海濤的話去做,殺了張智成,即使他沒有那個能力,也要去拼。
“哦,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那個賬本是我偷的,對不起,沒想到反而會害了你。”
“什麼?你偷的?你怎麼會知道賬本的?對了,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祁安業突然想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黃平生自己的電話號碼。
“電話號碼是你自己告訴我的,只是當時我稍微變了一下樣子,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賬本的話,也要從頭說起了。”
“嗯,說吧,我聽著呢。”祁安業帶著點兒怨氣催促道。是不是黃平生還知道他其他的事情,但自己卻對這個人一點都不瞭解,或者說黃平生不信任他,只讓他看到了黃平生讓他了解的那一面,。
“我只是想多瞭解一下你而已,沒有任何的惡意,我對你可是一見鍾情。”
“知道了,你快說賬本的事。”祁安業紅著臉把頭別到了另一側,真要兩個大老爺們說些甜言蜜語什麼的,還是挺難為情的。
“呵呵,我知道了。從一見鍾情開始。”黃平生停頓了一下,看了眼還在害羞的祁安業,笑著繼續說道:“我去過娛樂城還有那個地下賭場很多次,當然都是偽裝過的。瞭解了你這個人之後,我知道你有些猶豫,應該不會一直待在肖海濤的身邊。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需要掌握一些東西好在必要的時刻派上用場。肖海濤設在賭場的休息室,我曾經進去過幾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