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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還不夠。

“內褲都脫了,那襯衫也脫了吧~”少年的語氣很輕鬆,好像跟週上善開玩笑一樣的,但是手裡的活計卻霸氣的很,用蠻力將週上善的上衣撕開,紐扣散落滿地,三兩下就把週上善剝的只剩一條圍裙而已。

週上善的圍裙不是連身的而是半截的,所以現在他全身上下只有下身的重點部位有遮蔽物,其餘都赤裸裸的直接曝露的少年視線裡。布料下的男性高挺著,搭起曖昧的帳篷。雙手撐在身後,支撐著無力的上身,如此姿勢確將胸部高高挺起,也恰是欲拒還迎。

梁實景駕著男人的雙腿,順著大腿往男人的後&&庭撫摸而去,嘴裡還說著情&色的話:“要是有蛋糕就好了,這樣我上面下面都可以飽了。”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19

梁實景越來越覺得週上善是個不錯的遊戲玩具。

清晨四點,週上善房間裡的一夜春宵剛剛落幕,他早就被梁實景折騰的暈死過去了,沉沉的陷入睡眠直中。梁實景不知饜足的從廚房一直做到臥房,逼得週上善一次又一次的求饒,呼喊,嗓子都喊啞了,終於在“割地賠款”的不公平協議下,兩人進入鳴金收兵時間。

週上善的潔癖讓明明很累,但是滿身汗漬和精*液自己無法入睡。梁實景“好心”的帶他去洗澡,知道少年肯定志不在此,但是虛弱的身體跟沒有抵抗的能力,兩人又在浴室鬧的的不可開交,一江春水盪漾。

體力不支的週上善,迷迷糊糊的被梁實景抱出浴室,在沾到枕頭的那一瞬間再也不想醒來了。

梁實景幫他蓋好被子,自己半靠半坐的他的身邊,睡的迷糊的週上善出於直接朝溫暖的方向移動著,最後像個孩子一樣雙手圈在梁實景的腰上,把臉埋在他的小腹上,終於找到最舒適的位置,安心的睡去。

梁實景全身赤露,結實的雙腿和腰腹被薄被蓋住,古銅色的胸膛展露在外,讓人恨不得上前摸上一把。

好笑的看著週上善埋首在自己的腰腹之上,要不是真的知道他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梁實景幾乎會認為這個男人根本是在挑逗他。

梁實景一手摸著週上善黑色的髮絲,很細很柔軟,跟它的主人很像。另一手將他的手握在掌心,男人的手指很漂亮,一片一片透明色的指甲剪的很工整,指關節處有明顯的凸起,但是陪在他的手上的時候,就顯得如此自然。

梁實景不住的把玩著男人的手指,感受男人面板血脈的流動,人家說食指連心,這個一直像溫泉一樣不溫不火的男人,為什麼會在自己的面前表現的像只可憐的小狗。

慢慢地,梁實景也在出神中漸漸入睡。

週上善身上散發著一種很安全,很治癒的感覺,甚至讓梁實景忘記了梁丘谷。但是,之前不是。

早上九點,前一晚的夜空上明明雲層密佈,在太陽出來的那一刻卻煙消雲散,整個城市被暖洋洋的陽光普照著。調皮的光透過窗簾之間的未合十的隙縫,在房間裡拉出一條明亮的線。

週上善的生理時鐘晚了一個小時,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好像不是枕在自己的枕頭上,臉頰所觸及的“布料”很細滑,很溫暖,讓人忍不住像學小貓一樣的動作,磨蹭起來。

全身上下的痠痛很快將昨晚的記憶回潮,週上善再也不像陽光般明媚了。

昨晚的他經歷的好像是一場惡習,被逼自己小十四歲的男人威脅著,說出那些他一輩子都說不出來的羞人的話,再次又一次的在少年身下求饒,喪失的不僅是男人的尊嚴還有他的心……

雖然全程有些迷糊,有些神志不清,但是有件事週上善記得很清楚。

在梁實景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時候,在他被情$欲控制了大腦的時候,他的嘴裡呼喊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梁丘谷。

他的叔叔,那個美的不可思議的男人。

週上善慢慢的抬起身子,才發現自己自己圈抱著的是梁實景的腰,而他正以一種看著就很不舒服的姿勢坐著睡覺。

這算是一種關懷嗎?

週上善盯著梁實景的睡顏,眼皮底下的黑眸有多狂傲,他知道,現在的溫柔表象,說不定孕育的是另一場大風雨。自己只不過是他的無聊空虛時候的玩具,他心裡裝著的是別的男人,就好像即使他們春宵兩次,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親吻過自己的嘴唇一樣。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20

梁實景睡得很沉很安穩,連週上善是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