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上善相當沒看見的上樓,卻被一股力道抓住,來不及呼救,他已經被拖進了陰暗處,少年的臉看不清,眼眸一閃一閃的,讓人迷醉。
梁實景不爽的聞著男人的一聲酒氣,他在這裡鬱悶的發瘋,他卻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尋歡作樂!
“呵呵。呵呵……”
週上善奇怪的笑著,藉著酒氣撫上樑實景的臉。“你知道嗎?你知道為什麼我第一次迴帶你回家嗎?因為你的笑容,嘲諷的背後卻壓抑著深沉的寂寞,眼神裡是不是就閃過空洞,當時我奇怪了,明明是長的這麼好看的少年,怎麼會這麼憤世嫉俗。應該帶回去好好研究。”
週上善冰涼的手指拂過樑實景臉上的每一個角落,呼吸聲逐漸加重。
“我一直欠著你一個道歉,但是我不要道歉。”明明沒有喝醉,但是週上善卻開始醉言醉語。“她是若水,我可憐的若水啊……我大四那年,我和革新奇的事情傳到了封閉的鄉下,父母都震驚了,但是若水不一樣,她支援我。若水那個時候才高中,讀著的是我們那邊的女校,她明明知道我的事情已經被父母反對,但是她說總有一個人是要先犧牲的。所以若水帶著她的愛人,跟她一樣的一個文弱的女孩子,若水帶著她去見父母。”
“我父母震驚了,若水早就知道父母會有什麼反應,但是她希望由她先說,說不定這樣父母就會接受我和革新奇的事情。我在外面上學,父母管不住,但是若水不一樣,她被父親關在家裡,再也不準去見那個女生,學校也不準去。後來若水逃了出去,她的鞋子在海邊被人找到,可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若水的屍體……若水是為了我才會跳下去的……雖然爸媽沒說什麼,但是我知道他們已經沒有一個女兒了,再也不能接受沒有兒子的事情……他們再開始我是個同性戀的事情……但是我可憐的若水,在她最美麗的年華就這樣不見了……”
週上善邊哭邊說,眼睛裡空空的,空的可怕,空的讓人心悸!
梁實景發狂似地吻住男人的雙唇,相頭野獸般在上面啃咬……他不要這樣的週上善,他的週上善是那麼的溫潤,是那麼的善解人意,是那麼的讓他喜歡!對,他喜歡他,他愛他!
週上善不可置信的睜著眼睛,唇上的炙熱是如此的真是,他吻了他?他第一次吻了他!他們做#愛都做了那多次,但是這個少年從來都沒有吻過他。
少年的舌頭帶著灼熱,好像要燙傷他的嘴巴一樣……
四唇終於分離了,兩人的唇上都閃著水光亮澤,對方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梁實景抱著週上善的腰,親暱的抵著他的額。
“我愛你。”他說。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無聲無息一直容忍著他的男人早就像流水一樣滲進了他的心房,每天給予他營養,讓他上癮一樣的離不開他。他愛梁丘谷,但是愛的不如自己想象的深,他可以親手把梁丘谷推進汪海洋的懷抱,但是週上善不可以,週上善必須是他的!誰都不可以搶走!
他說了什麼?
週上善懷疑起了自己的聽力。他是不是喝的太醉了,醉的都開始做夢了。
看著男人迷糊的臉,梁實景知道他不相信,低頭在那張豔紅的嘴上輕啄。
“我愛你。”再一遍。
天空的中厚厚的雲層開始散去,月光慢慢的灑進這個陰暗的角落,為兩個擁在一起的愛人灑下幸福的光芒。
“我愛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在就偷偷摸摸住進了我的心裡,再也趕不走,那天從汪海洋嘴裡知道有人在追求你的時候我氣炸了,因為我明明已經每天都盯著你了,可是你身上還是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是從那個討厭的人嘴裡知道的!我逼著你請假,我要你帶我去你的家鄉,因為我想見見你的父母,可能是潛意識裡面希望他們可以接受我們的事情,那知道嗎?某一天你睡了以後,你媽媽偷偷的拉著我說,如果我們準備結婚的話,他不會反對的。那一天你打了我一巴掌,我沒有生氣,我以為只要給你時間,你冷靜下來了,也就什麼都解決的。誰知道你這個腦袋開始胡思亂想。”
梁實景輕輕的敲著週上善的後腦,拿下他的眼睛,讓自己可以更清楚的看見他的眼睛。“第二天我就開始找你,可是電話沒人接,大門沒有人回應,你開始上班的時候我去你們公司堵你,可是卻去挽著其他男人的手,說他是你的愛人,那我算什麼?我氣炸了!才幾天,你怎麼可以這麼快的開始變心,我開始恨你,我回去求爺爺,寧願被他逼著回家族企業上班,也要搞垮那個被你愛著的男人,知道今天再看見你,我才知道我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