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意那變態說的話。”大手揉亂了舒心的頭髮,也揉散了不少尷尬。
偷看韋立誠兩眼,見他神色如常,似乎剛才那人說的話根本沒給他造成任何影響。嗯,想想也是,他來自大城市,什麼世面沒見過,又怎麼會將區區一句玩笑話放在心上,也就他這個農村的鄉巴佬才會不住地在這裡想東想西。
不過,韋立誠半點反應都沒有,卻讓舒心莫名地有點心酸,有點委屈。
至於心酸什麼委屈什麼,舒心也說不出來──
兩天後,韋立誠帶著舒心回到了他離開了大半個月的家。
現在的心情和當初離開時的心情相比可謂天淵之別。
離開時,他生意失敗、好友背叛、女友劈腿,人生DOWM到谷底。
他的人生在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裡,就像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解石過程。第一刀下來,白茫茫一片,多年經營被這一刀切得支離破碎,一瞬間彷如置身地獄;他偏不信邪,硬要再切一刀,結果──
哈哈哈!
“你在傻笑什麼?”
舒心想這人腦子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別人從外地回到家後第一件事肯定是收拾東西,然後舒舒服服洗個澡,再睡個覺。這人也夠與眾不同的,回家的第一件事,既不收拾行李,也不洗澡睡覺,而是摸出個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