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會答應我。只是,我沒想到你連抗拒都沒有。」他輕笑一聲。「真是沒救了呢。」
「嗯哼。。。」我的雙腿被他岔開,褪下了褲子,連內褲也被拉下。
「小顏在睡覺呢。」他說的很溫柔,實質上是在指責我,口氣中威脅著如果我在出聲,我絕對會有個不好的下場。
我抿著雙唇,感受到後方被手指乾澀的闖入,被粗魯的拓開,撕裂的感覺難受無比。
我沒有被壓制,我沒有被威脅,我甘願被這樣粗暴的對待。
我不是被虐狂,我甚至說我不是同性戀--你信嗎?
但那是事實。
當然,承認自己是同性戀這事情並不可恥。
沒有多久,等我好不容易放鬆了後頭緊緻的甬道,炙熱的陽物便想要草草了事的闖了進來,沒有放緩的進出,讓我流洩出細碎的呻吟。
「哼。。。」
因為我出聲,倫哥增加他粗暴的程度,甚至是粗魯的肯咬我的乳頭,讓它變的紅腫甚至有些破皮。
穴口的周圍紅腫的不堪入目,一縮一張的吸附著性器,就像是貪婪的嘴想要吃盡更多的食物,貪求無厭的模樣真令人噁心。
床單被我拽起,指頭關節泛白顯出我的用力,我緊咬牙根,就怕聲音吵到在睡覺的小顏。
晃動的彈簧床發出一點點的抗議聲,我的眼淚偷偷的溢位一滴,我眯上了眼,享受這沒有快感的性愛。
我沉浸、沉淪其中。
楊淪最終撤出了我的體內,將精液灑在我的腹部上,許久未發洩的液體白濁濃稠,散發的腥味充滿這個空間。
他不屑射在我體內。
當然,男人和男人做愛如果內射,對本身來講也很危險,可能因此染上性病什麼的。
「離開我房間吧。」他下逐客令,清楚又明瞭。
是的,我只是個器物,目前還有利用價值。
於是,我和倫哥的另外一段關係又開始。
是像炮友的關係。
我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性起這種想法,我不去追根究柢,所以我始終不會知道。
或許是因為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了,除了倫哥。
所以我什麼也不怕,只是想要留在倫哥身旁。
在卑賤的事情,我也可以為他。
翌日,惱人的鬧鐘響起,我關了他,繼續我的回籠覺。
今天是週休二日,不必上課。
倦在被窩,雖然我閉上了眼,可是我睡不著。
無可奈何的撐起了疲憊痠軟的身軀清醒。
「還真是好天氣。。。」
我望窗外,喃喃自語。
「舅舅!!」活力朝氣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是小顏。
她開啟了門,闖了進來。
「怎麼了啊?」
「今天唐老師要來家訪哦!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