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睡不著,大夫說要給他開一副藥,但我們都覺得這樣對將軍的身體不好。”
“睡不著?為什麼?”
“傷結痂,癢得慌。我們在想,要不要找人隨時替將軍按壓一下……”管家看了一眼沈晨的臉色,重重的嘆口氣,“好在之前找的那個清倌還在,不然這人還真不好找……”
沈晨臉色有些不對了,因為他看見在秋果身邊有個長相清秀的孩子,垂著眼,乖乖地站著,看那小腰和小胳膊小腿就知道這人就是管家說的那個。
“讓大夫開藥方!”沈晨語氣有些硬。
管家聞言詫異地看著沈晨,戰了戰嘴,看沈晨的眼神有些心寒:“將軍只是傷口發癢睡不著,但那個藥……安神的藥……”說道這裡,管家眼淚就快掉下來了。
沈晨剛才也是一時嘴快,說了才覺得不妥,忙柔聲道歉:“是我想的不周到,管家您別往心裡去。”
管家別開眼,道:“我家將軍待夫人不薄,要是知道夫人這般對他,將軍肯定會難過的。可憐他一身的傷,真是……”
是了,都是因為自己戰揚才會受傷。自己非但不為他著想,還這麼對他。沈晨頓時愧疚得不行,想了半天,道:“要不,還是我去吧,畢竟我是他的夫人。”
不排除這句話是說給管家和那個清清文君郡主的孩子聽的,再怎麼說他也是將軍明媒正娶的夫人,這種事情怎麼也只能是他去,叫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倌算什麼事兒。
“可是……是不是太為難夫人了?”管家眼淚朦朧。
“不會,就這樣吧。”
於是,當天晚上將軍夫人搬進了將軍養傷的屋子,門外管家又在偷聽,黑夜都掩不住他嘴角奸詐的笑。
沈晨躺在一邊臨時搬進來的床上,想著旁邊就是戰揚,他竟覺得睡不著了。
那邊傳來細微的聲響,想到管家說的,沈晨忙爬起來:“怎麼?癢嗎?”
戰揚沒想到沈晨還沒睡,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吵醒你了?”
“沒有,我本來就沒睡。“沈晨點燃燈,湊近去看,見背上有的地方紅了一片。他伸手輕輕地磨蹭著那片地方:“是這兒麼?”
燈光打在他臉上,從戰揚的角度能看見他臉上的小絨毛。雖然身上到處都癢,但看夫人並不好的臉色,戰將軍心疼了,艱難的往裡挪了挪:“夫人睡這裡。”
沈晨以為戰揚這樣是為了方便自己隨時給他撓癢癢,也就沒想這麼多的睡下了。
躺下接觸到戰揚的肌膚沈晨才想起來,這人是光著身子的,頓時羞得不行,但又強裝鎮定的繼續撓癢癢。
其實那點癢戰將軍是不放在心上的,但看夫人這麼認真的樣子,將軍樂得享受。感覺夫人的手在他背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將軍舒服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因為要幫戰揚抓背,兩人靠得很近,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沈晨抬眼看了戰揚一眼,裝作不經意地問:“那個孩子之前我怎麼沒見著?”
戰將軍正舒服呢,忽然被問起一個孩子,他不明所以地看著沈晨。
“咳,就是長得挺好,瘦瘦小小的那個。”沈晨眼神有些急切。
戰將軍這時不糊塗,瞬間就想到之前跟管家合計的那個事情。想來沈晨說的就是那個小倌了。
“他還在府裡?”
不知怎麼的,沈晨聽到這話嘴角揚了一個度:“嗯,剛才我見到他了,本來是想讓他替我來的……”
將軍低頭,額頭抵著夫人的額頭,看著他的眼睛:“我不要,我只要夫人。”
“……”沈晨愣了一下,轉開眼小聲啐道,“不害臊!”
將軍肩膀不能動,手還是能彎曲的,小幅度地伸手拽住沈晨的衣服輕輕扯了扯:“夫人說什麼?”
“沒什麼!”沈晨瞪他,見他黑亮的眸子,被蠱了心,鬼使神差地湊上去,吻了一下將軍。
現在的將軍可不是之前只能趴著連脖子都動不了的將軍,得了甜頭哪能這麼就放過沈晨,在他退開的時候,戰揚傾身追過去,咬著沈晨的唇不讓他走,舌頭也靈活地舔舐沈晨的唇。
沈晨哪受過這樣的對待,登時軟了身子,一個健全的他還抵不過全身是傷只能動脖子的戰揚。
一番激吻之後,沈晨平躺在床上,戰揚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正用熱乎乎的舌頭舔他的耳朵。
沈晨急了,伸手去推覆在他身上的人,戰揚忽然一聲悶哼,身子抖了一下。嚇了沈晨一跳,忙問:“是不是碰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