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四看著風季瀟:“老爺,你快醒來吧……”他想給他擦臉,餵食,可是都不行。他無聊的撐著下巴,發呆。
也不是風四不想出去,是外面的吳紹輝讓他害怕……
這天夜裡。
“什……什麼東西……臭死了……”風季瀟發出了微弱的聲響。
“老爺?老爺!你可醒了——”風四激動的大喊,眼淚都出來了。
“我怎麼動不了?還有怎麼那麼臭啊?阿四。”風季瀟想起來,卻發現動不了。“我們現在在哪裡?”
“老爺,您還不能起來。你身上塗了藥膏,要等藥膏脫落了才可以起來。”
風四安撫風季瀟,他頓了頓又說:“老爺,是您身上的藥膏臭,您就忍忍把,還有,我們現在在夫人的屋子裡。”
風季瀟連忙說:“雲海?雲海現在在哪裡?我要去見他——”
“老爺,您現在動都動不了,怎麼出去啊……夫人現在就住這裡,您就等傷好了再去吧……”風四無奈的說出事實。
“那這藥什麼時候才會脫落?”
“夫人沒有說……”
風季瀟無力的躺在床上,無奈的閉上眼睛。只有等了……
黑夜悄悄的來臨。
雲海敵不過心中的想念,趁著大家都熟睡的時候,來到風季瀟床邊。他就那麼看著他,深情的看著他,彷彿只要看見他,他就能得到無上的快樂,無法言語的幸福。
“你瘦了……”雲海低聲喃呢,聲音裡充滿了憐惜。“也老了……”他伸手拂過風季瀟的鬢髮。“這些年你過的不好嗎?我以為只要我離開,你就能快樂呢……”
風季瀟就像是感應到雲海似的,睜開雙眼。
“雲海?!雲海——真的是你嗎?”風季瀟激動不已,再次見到雲海,他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雲海一見風季瀟醒來,連忙轉身。
“別走!別走……求你留下……留在我身邊……”風季瀟無助的哀求。
雲海見風季瀟如此無助,很是不忍,他頓住了離開的腳步,停在那裡,只是停著,他咬咬牙,狠心的說:“你傷好以後就走吧。”然後不管風季瀟如何懇求如何叫喚,都不再回頭。
“雲海……雲海……”風季瀟悲傷的望著雲海離去的方向,“雲海,這次我一定要帶你回去!”
自那日後,雲海再也沒有去看過風季瀟。他躲著他。
“阿四,我好癢啊——阿四——”風季瀟因為好些時日沒有淨身,全身癢的受不了,就像成千上萬的螞蟻在身上爬一樣,又不能抓,真讓人發狂……
風四聽見風季瀟叫喚,匆匆忙忙的來到床邊,“老爺,怎麼了?”
“我好癢啊——你快想想辦法!!!”風季瀟癢的臉都皺到了一起。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風四無助的在床邊踱來踱去,突然他衝著風季瀟喊:“老爺,你等等!”說完,就外外面跑去。
“賀大夫——賀大夫——您快幫忙看看——我家老爺身上癢的不得了——”風四狂拍門板,在門外叫喚。
過了一會兒,賀松年開了門:“吵死了!叫什麼?癢而已,又死不了!”不過他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到雲海屋裡去看了看情況。
“你去拿個錘頭來。”賀松年淡淡的說。
“錘頭,哪裡有?”風四完全不知道哪裡有錘頭,站在那裡慌張的問。
賀松年看了他一眼,“外面的大石頭拿塊進來。”
風四立馬跑出去,搬了一塊進來。
“你去把他身上是藥膏砸碎。”賀松年淡淡的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砸碎?”風四不確定的問,可是賀松年已經走了。他拿著石頭來到床邊,“老爺,我要砸了啊。”
“砸吧。”風季瀟閉上眼睛,繃直了身子。
經過一陣的“乒乒乓乓”,風季瀟終於能動了,不過也留下了附帶品,身上被砸的出現了一些淤青。
風季瀟能動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經過一陣梳洗,風季瀟現在神清氣爽的坐在桌邊。
“老爺,我們現在怎麼辦?”風四也坐在桌邊,無聊的說。
“你知道雲海在哪裡嗎?”
風四搖搖頭。
“我出去找他,你在這裡等著。如果他回來,你一定要留住他。”風季瀟一邊說,一邊衝了出去。
他跑遍了附近所有地方,都沒發現雲海的蹤影。於是他又去問吳紹輝與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