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少了三分之二!
這時,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打破了林子的寂靜,連續的爆炸讓整個樹林的樹木倒得倒,燒得燒,濃霧被衝散了。視野清晰之後,司徒礽駭然地發現他們幾人已經被黑衣蒙面的黑衣人團團圍在了核心。只是這樣,他們尚可以應付一陣,問題是那些盤旋在天空中的黑衣人!
明亮的月光下,天空中有數十個活人綁著巨大的紙鳶藉著風力在天空中如同大鳥一般盤旋著。他們的腰間皆配著殺手專用的軟劍,手中則拿著弓箭朝著司徒礽的方向一陣狂射。
地下的黑衣人也在短箭射出的同時對司徒礽他們發起了攻擊,司徒礽他們一邊要去對付那群黑衣人,一邊則得去隔開那密密麻麻而來的箭矢,應接不暇,饒是北胤高手也根本無力抵抗,慘叫聲不斷地在耳邊響起,司徒礽不免有些著急,他轉動手腕,長劍在月光的照耀下森然放光,只是一會他眼前的幾個黑衣人就喪命在了他的劍下。然而,司徒礽只覺得手臂一痛,一隻短箭直直的射進了他的肩胛骨,銳痛讓他的身子一滯。
眼前的黑衣人找到了他的破綻,便一齊向他攻來,司徒礽根本無力抵抗,他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了,但是那些黑衣人剛跨出一步,就僵直的站在那裡動彈不得,司徒礽好奇地一看,發現他們瞳孔渙散,竟已經是死人!
劍光如閃電一般閃了過來,再一次將司徒礽周身的黑衣人斃於劍下,那人落在司徒礽跟前,手往上一揚,頓時有無數箭矢從樹林的四處往上襲去,那些乘著紙鳶的人根本沒來得及意識到這個變故,便已一命嗚呼,直直地栽向地面。
那些黑衣人顯然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在這樣混亂並且對自己十分不利的局面下依舊執著劍沉著地出手,可他們還沒有機會接近司徒礽,就被四處竄出來的同樣穿著侍衛服侍的人給攔截住了。
司徒礽這才有機會將眼前的人認清楚,竟然是安睿王的心腹尚威!司徒礽又驚又喜,問道:“尚威,你怎麼會來?“
“王爺怕司徒大人遭埋伏,便派小人帶兵尾隨其後,果然不出所料。”尚威眯了眯眸,道,”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早離開的好。”
司徒礽自是知道這一點的,點了點頭,便同尚威一同使起輕功,往樹林外飛去。黑暗中,衣袂翩飛,兩旁灰色的樹影在黑夜中快速倒退。
然而林子很大,一時之間他兩根本就出不去。
忽然斜側有風,一股尖銳勁風眨眼間逼近耳側。尚威攢眉,轉動手腕, ‘叮——“的一聲,兵器交接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在黑夜中急速盪開。尚威也不戀戰,將對方逼出了攻擊範圍之外後,便帶著司徒礽快速地向前面飛躍而去。
濃霧漸漸散開,天幕之中,月色極淡,夜色如濃稠的墨汁,怎麼也化不開。
兩人穿過密林之後便繼續往前,黑夜中道路本就看得不是很清晰,再加之是山路,便變得更加的難行,但兩人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快。
天漸漸的亮了,司徒礽緩下速度,抬頭看了看,道:“在天亮之前應該可以翻過這座山。”
尚威聞言停了下來,舉目四望,頷首:“翻過這座山再走幾里路便是別院的勢力範圍了。”
司徒礽懂尚威的意思,只要過了這座山,他們便能安全了。“那我們快走吧。”他道。
尚威剛點頭想要答應,忽的目光一凝,俯下身子,將耳朵貼在地上,似是在傾聽著什麼:“是馬蹄聲,他們追過來了!”
“快離開!”兩人趕忙使用輕功飛掠起來。
然而即便兩人的輕功有多快,也經不起一晚上的折騰,再加之對方是騎馬的,只是一會,四周就有黑衣蒙面人圍逼過來,黑壓壓的一圈。
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足尖一點,身子如燕子一般飛起,手中長劍直指司徒礽的咽喉!司徒礽一驚,還沒有出手,尚威便已經擋在了他的面前,只見尚威的長劍驀然飛起,一眨眼的功夫,那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從馬上倒了下去,血湧了出來,帶著腥味的血液染紅了地面。
所有人皆是一驚,他們早就聽說過安睿王心腹尚威的厲害,卻不想竟能殺人於無形當中,不免個個警惕起來。
為首的黑衣人勒緊手中的韁繩,看著兩人,淡然道:“尚大人的武功果真是名不虛傳,在下佩服。”他拱手道,不一會眼眸眯起,其間帶著一抹冷笑和輕蔑:“可是尚大人真的以為僅憑你們兩的實力就能全身而退了嗎,未免也太過天真了。”
“我從未如此想過。”將長劍慢慢地從那黑衣人的胸口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