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皺眉,屋內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春色,卻。。。卻是滿室書香。
太子安寒靜坐在檀木椅子上,捧著書,清冷的臉上襯映著清晨的光線,顯得如此柔和。
“不知三皇子到訪,本太子有失遠迎。”安寒放下書,起身做鞠。
“這可不敢,”三皇子忙起步攔住安寒欲行禮的身子,“四弟可是金軀,本王可受不起,會。。。會折壽的。”
“。。。。。。”安寒的臉越發清冷。
“四弟,聽聞你好男色,可是真?”
“。。。。。。”安寒未回答。
“好男色這也很正常,男人嗎,都需要心理和身體上的安慰。”三皇子坐下,笑道。
“斟茶。”安寒出聲,下人們便迅速散開。
“四弟,聽聞最近出宮偶遇到刺客,是否有受傷?”好一個假心假意,安寒冷笑。
“無事。”
安寒不僅面色清冷,就連身上似乎還散發著陣陣寒氣。
三皇子接過下人手中的茶,微抿一口,眼中卻透著陣陣殺意。
總之,現在的宸安殿是冷上加冷。
“哥,我回來了。”龔思宸的聲音遠遠從門口傳來,“今早荷花池的露水很多,我讓小翠她們多收集了,等回來泡茶想必會更香。”
剛進屋,便看見一群人的臉色迥異,龔思宸雙手放在身後,問道,“你們是誰?竟敢大清早到宸安殿鬧事。”
“喲。。。”三皇子起身,走向龔思宸,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龐,開口笑道,“這就是四弟的男寵 ?長得可真俊,膽子也很大。”
未等安寒開口,龔思宸便冷笑一聲,伸手便開啟三皇子的魔爪,“你的膽子也很大。小爺就知道,清晨就到宸安殿的必定是來鬧事的。”
“好大的口氣。”三皇子冷哼,“來人,將這個目無本王的賤人拿下。”
龔思宸笑了,從腰間拿出令牌,顯在眾人面前,“誰敢將小爺拿下,小爺要他命。”
眾人見令牌後,齊刷刷下跪,“拜見五皇子。”
三皇子明顯一驚,但又瞬間朗聲笑起,“原來這就是遺散多年的小皇子,今兒一見,果然與父皇有幾分相似。”
“幸會幸會。”龔思宸收起令牌,抱拳道。
“四弟,今兒就到這裡吧,本王先走了。”
“不送。”安寒道。
龔思宸目送三皇子離開,白眼一翻,回身對安寒道。
“哥,為什麼同是一個老頭生出來的,長相怎麼可以相差那麼多!”
“。。。。。。”安寒愣了一會兒,竟笑了出來。
“哥,你笑起來更好看了哈哈。”龔思宸也笑了,剛剛還清冷的宸安殿瞬間沐浴春風。
三月楊柳紛紛,春意盎然。
柳從夢一行人早已離開了京城,淮南便是他們的到達地。
淮南的春景是最美好的,淮江旁早已開出了無數野花。
冬天就那麼過去了,春天便也悄然將至,映著整個淮南。
是的,陌子軒並沒有死。。。。。。
事情是這樣的,楮憶南覺得巧孃的性格。。。有點特別,以後也不方便嫁出去。如今有個陌子軒死心塌地愛著也不錯,也省的一直纏著本公子。
於是乎,楮憶南大方地給出解藥,打發他走了。
“我們是不是做絕了?”柳從夢還是有點不放心,問道。
“給他一個美人,我們做絕?”楮憶南壞笑。
反擊
正悠悠哉哉趕著路去見美人的陌子軒,滿心的愉悅,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蹤他。
當他路過一片樹林時,周圍冷凝的空氣終於讓他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他停下腳步,仔細聆聽。
樹葉間摩擦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都讓陌子軒神經緊繃。
陌子軒環顧四周,輕蔑一笑,朝著一個方向高聲道:“原來三皇子的手下都是偷偷摸摸之人!”
“哼,陌子軒,你背叛了三皇子,還敢在這裡囂張,看我不要了你的小命。”
“嘿,本公子沒權沒勢沒錢,但是本公子的武功也不是蓋的。”
“是嗎?那就試試看。”張元嗤之以鼻,不過是一介戲子,能有什麼厲害的武功。
說完一記厲風襲來,陌子軒微微側身閃過。
接著,他便主動出擊,幾招之下,張元等人便處於下風。
“停!陌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