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不同,所以我可以帶的地方,他絕對呆不下去。
我笑著看他眼神一變,說道:“不過沒關係,我給你機會。”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接著說道:“你在離開鳳棲山的時候,不是拿走了一份玄天真勁麼?那個時候我們剛剛談攏合作的事情,我作為你的暗樁,你我一明一暗,吞併武林。那個時候你就想要我了吧,所以你那天準備了藥酒,目的就是要□我。可惜,天不從人願,你父親的臨時到來,使你不能得逞,所以便宜了輕候。所以我不能原諒你,我將玄天真經放在你的地方,目的就是要你看到它,對於玄天真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自從我走火入魔之後就知道這部武功並不是什麼天下無敵的至寶,反而是禍害人命的東西,所以我給了你,要你知道我的痛苦。而我也不會放過你父親,因為他明知道玄天真經是什麼,卻讓我去練。”
看著鬆解思發青的臉色,我心裡一陣爽快。
“不過我沒有想過要殺你,我也知道你父親和你說過,千萬不要去練那部真經,但是之後你發現我越來越不受你控制,甚至知道你父親也是我設計的,所以在武學上,你要敵的過我就一定要練玄天真經,你是想除掉炎華吧,那個時候,只是可惜去的人是我。所以我更不能原諒你,既然講明瞭合作,我或許要聽命師傅,卻絕不需要聽命於你,而在我逼瘋了師傅之後,我更加肯定自己沒有必要屈於你的身下。”
“我知道你報仇心切,更知道你對我身上的那份寶藏念念不忘,所以重冥宮就是你報仇兼奪寶的好地方。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那麼慘忍,讓我的人生不如死。我看到的時候就絕的,你這個人非死不可。”我冷冷的看著他,手握成了拳。
“而且,我要你身敗名裂。”
鬆解思瞪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伸手從懷裡掏出一份手札,晃了晃,說道:“這就是你要的玄天真經的真本,來拿啊!”我身形向後退去,快如疾風,隱在了門內,這裡是宗瀚延命的地方,陰氣比其外面更重,我將手中的手札放在地上,人站在一旁,踩在了上面,看著鬆解思搖晃著身體跟了過來。
果然他一進來,整個人狠狠一搖,他目光兇狠的看著我,狠聲說道:“你……給我。”他伸出細長乾枯的手,看著我。
我“嘿嘿”冷笑,並不答話。
鬆解思見了,一手成抓,像我抓來,我腳下一勾,帶著那本手札退了數尺,鬆解思一下撲空,又被池邊的寒氣一擊,險些站立不穩,他錯訛的看著我,冷冷一哼,手裡的“夜哭”橫在胸前,說道:“‘夜哭’在我手上,就算你恢復了武功又能怎麼樣?”
我看著他,平靜的不發一語,緩緩從腰間抽出“血淚”,一樣橫在胸前,笑著看他變換不停的臉。
鬆解思打量著我,終於怒吼一聲,撲了過來。
我們在這一方斗室裡打了起來,他進我退,招招熟悉,式式多命,如此鬥法,都是豁出了性命,不顧一切。
他瘋了。
我又何嘗不是。
記起被□時的痛苦,記起被他凌虐時的無助。
記起重華痛徹心肺的哀號,記起水然空洞無神的眼眸。
殺紅了眼,難以停手。
如今惟有他死才可以告慰天靈。
看著他面上那張熟悉的臉孔,我記得柔柯也是一般被剝了臉皮,不甘,憤恨。
招招功向他的臉,這樣一張臉,他不配。
他只配那張人不人,鬼不鬼的臉。
他怒吼,卻力不從心,在這裡他不僅僅要面對我,還要面對讓他無法忍受的浸骨寒氣。
四周濺起了水花,恍惚了眼。
一個不慎,我腰間一痛,狠狠的摔了出去,被他踢了一腳,我難堪的跌坐在地上,而鬆解思也好不到哪去,沒什麼力氣的撐在“夜哭”上,狠狠的瞪著我。
我摸了下嘴,將吐出的血擦掉,站起身,冷冷的看著他。
我眼睛一亮,手中長劍再次揮向鬆解思。
鬆解思見招拆招,我卻緩緩將他逼向水池,他臉上的麵皮早就掉了,一張恐怖的臉在水濛濛的霧氣中更加恐怖,我手腳不停,他招招抵擋。
突然,他眼球一轉,手中“夜哭”平平遞出,我堪堪躲過。
我知道那是玄天真經中一招,看似平凡卻暗藏後招,不可正面硬接。他手腕一抖,“夜哭”像有靈性一般,向我刺來,我向旁一躲,誰料腳下絆到池壁,眼看就要被“夜哭”刺到,我暗道一聲:糟糕。
本能的閉上了眼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