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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裡,說要殺了梅小公子,也是做戲給宮主看的,若不然,他定不會放我出來的。”鬆解說道:“說來他還真是寵你啊。”我微微一愣,說道:“此話怎講?”他說道:“重冥宮宮主在你房裡留宿,難道不是寵愛非常麼?”

梅夜聲不太滿意的看了他一眼,我掃過他們倆人,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襟,哭道:“難道這便是大俠所謂的寵愛麼?”

衣襟下的紅紅紫紫,很多地方還是血痂,炎華縱然想要溫柔,他也不會,對於□他太過生疏,恐怕就是女人他也沒什麼經驗,更何況是和男人,難保控制不了力道。他作為人的矜持與我□從來不願叫出來,在洩出的那一刻,我的尖叫壓過他的悶哼,找不到東西壓抑自己的聲音,他只能咬住我。

脖頸上的那些血痕便是這麼來的。

梅夜聲看著這些痕跡,瞳孔倏然一縮,鬆解思亦是臉色大變,他一下子站起身,撐在桌上說不出話來。

我愣愣的看著他,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

我低下頭,說道:“如此,大俠還是不願相信我的話麼?我昨日縱使有心殺了梅二公子,也是迫不得已的,我……我只是想要……活命而已……”

梅夜聲伸手替我拉好衣襟,說道:“我明白。”

我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說道:“你真的明白?”他點點頭,我接著問道:“可不可以……帶著我和我的幾個兄弟一起走?”

他看了眼鬆解思,鬆解思卻看著我,說道:“你們要去哪裡?”

我試了試眼角的淚,說道:“天下間,可有我們容身之處?”

正說著,門外若雅和長柳從他們的廂房走了過來,一進來,長柳驚訝的看著我滿臉的淚,跑了過來,拉著我說道:“輕塵哥,你怎麼哭啦?”他焦急的表情看在我眼裡,我愣了一下,卻擔心他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我靠在他懷裡,手輕摟著他,背後暗暗抵在了他的死穴上,我說道:“這兩位公子是江湖上有名的俠義之士,他說要帶我們離開重冥宮。”

長柳聽了,微微一愣,在我擔憂之際,他忽然一下子躥到我的腿上,登時壓倒我的傷處,讓我的眼淚又滴了下來。他驚喜地看著我說道:“輕塵哥,咱們……咱們可以自由了?”

我眯著眼,皺著眉,心裡嘀咕著:這孩子是在演戲,還是真的這麼想啊!他媽的壓死我了!

若雅和迎夢見了,都急急趕過來,若雅拉下長柳,訓斥道:“再怎麼高興,也莫要壓了輕塵哥,你難道不知道昨夜……”他想是受驚了一般,捂住了嘴巴,眼神瞟向鬆解思和梅夜聲。長柳也似大夢初醒的一般,走到我旁邊,拉著我說道:“輕塵哥,對不起,你要不要緊?”我尷尬的看向鬆解思二人,那兩人也微微尷尬的撇開了臉,迎夢拉過長柳,輕聲道:“還有外人在呢,有什麼一會兒再說。”他臉上微微紅著,好似也是因為長柳的直白而臉上無光。長柳“哦”了一聲,乖乖的站在了一旁。

我轉頭看向鬆解思,問道:“大俠可還有什麼疑問麼?”

他愣了一下,說道:“你莫要叫我大俠了。”

“那麼,公子?”

他笑了笑,說道:“看你也不過二十左右,不如叫我大哥?”

他的詢問,讓我愣了一下。這可是在和我套近乎麼?

我紅了臉,輕聲喚道:“松大哥。”

他笑眯了眼,一旁梅夜聲也說道:“既是與松兄作了兄弟,那便是我的兄弟了。”我看著他,又低低喚了聲:“梅大哥。”聽聞,他也笑開了眼。

鬆解思看著我,忽然說道:“剛才似乎看到你們當中還有一人。”

我愣了下,才故作恍然說道:“松大哥說的可是剛才若雅抱進來的人?”他看了眼若雅,微微點頭,我說道:“那個人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在半路上碰到的,想來可能是哪位英雄俠士,上了山,種了埋伏,所以就帶了下來,只是他一直昏迷至今,我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我淡淡的嘆氣,迎夢在身後拍著我的肩以作安慰。

梅夜聲看看我,眼中有著欣賞,我轉過頭,以袖子掩住臉。

鬆解說道:“不如我們去看看可好?”我愣了一下,問道:“現在麼?”他點點頭,說道:“我們正好有大夫,剛才剛為夜語看過,正巧給那位兄弟看看。”我點點頭,說道:“也好。”

引著他倆和那位大夫來到那人休息的屋子,我湊近身,掀開簾子,只見那人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我“啊”的叫了一聲,退出床帳,身後迎夢扶住我,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