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雙腳用力蹬在男人的手臂上,準確無誤地撲到了他的胸前。哪壺不開提哪壺,讓阮雲飛恨不得一把揪掉的乳頭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被咬在了那張小嘴裡。
可憐的飛飛那個怒啊,恨啊,然而孩子不動於衷,他也就無濟於事了。他敢說即使他放開手,這小畜生也不會松嘴,說不定就這麼吊在他胸前美滋滋地吸個不停。那個情景光是想想就讓他抓狂。可他沒辦法,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畢竟是自己的骨肉,阮雲飛就這樣被殘酷地打敗了,癱坐在床邊臭著臉任它吸了個夠。吸飽了,小家夥捂著肚皮打了個嗝,像個目中無人的大爺,攤開四肢大大咧咧地睡了過去,嘴邊還殘留著白晃晃的乳汁,似乎不滿他態度惡劣,竟還尿了他一腿表示對他的嚴重鄙視。
第二天,阮雲飛頂著個熊貓眼出現在大家面前:“我要出去一趟,爭取明天晚上回來。”
阮俊欽見他拿著一把被布裹著的劍,便猜到他要去哪裡:“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阮雲飛瞪了他一眼:“你負責守家,千萬不要讓某些宵小之徒混進來了。”
阮俊欽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殊不知,他就是奉他之命守在這裡怕也不會去打擾那兩人的如膠似漆,當然他不會明說,否則還不被大哥打死,只道:“不是還有葉青在?”
“俊欽,你過來。”
少年隨他走到一邊:“什麼事,大哥?”
阮雲飛看著他說:“家裡必須留有兩人,一人負責大家的安全,另外一人負責照料孩子。”
他吃了一驚:“大哥是要我……”這個侄兒是很難將就的,而且他想趁此機會出去歷練歷練,施展下抱負,雖然他喜歡這個孩子,可不想被它拌住手腳。
然而阮雲飛根本不允許他討價還價:“我已經把它今明日要吃的東西準備好了……”說了一半他不說了,臉色也有些不自然,“我會盡快趕回來。還有,控制下它的食量,別讓它一口氣就把兩天的給……”喝完了。(這可是他連夜擠出來的,多不容易)
“我明白。”少年點頭,他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無用,不如安心照顧侄子好了。大哥把孩子交給他的原因他也隱約明白,可能也只有自己不會多嘴,問他一些敏感問題,比如這奶是從哪兒來的。他想大哥肯定有所察覺,覺得秘密很可能洩漏了出去,可他又需要一個人瞭解他的苦衷,僅憑他一人之力是難以去撫養這個孩子的,但又希望這個人守口如瓶,甚至裝作一無所知。而他恰好有不錯的表現。少年為自己變成了大哥最信任的人而暗暗高興。
桌上是美酒佳餚、糕點水果,琳琅滿目,色香俱全。
身旁是西子佳人,顧盼神飛、華容婀娜,或放蕩或唯美,叫人愛不釋手,戀戀不捨。
美酒,美人。司徒笑這幾個月來一直過著這樣糜爛而奢侈的生活。
或者是習慣了,他已經說不出來這是陶醉還是麻木。
只想被人緊緊地簇擁著,除了膚淺的嬉戲和調戲,以及間或的苟合,便什麼也不知道,也想不起了。
然而他萬萬沒料到,就在這熱情高漲、曼妙無比的時刻,居然有把劍不合適宜地貼上了肌膚。
看清了是怎麼一回事後,那些女人尖叫著一下就散開了,唯有手持利劍的人以及被劍指著的人紋絲不動。
“阮北望在哪?”來人也不跟他羅嗦,開門見山地厲聲質問著。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敢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問他那人下落的也只有阮家老大阮雲飛了。該來的遲早要來,司徒笑絲毫不慌張,像是早有所料因而胸有成竹,又彷彿是喝多了腦子不甚清楚。
(強強生子)第一百六十八章 襲胸… …
“阮北望是誰?他又怎會在我這兒?這位大俠,怎麼看你都不像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啊……”
找他要人?他自然是一問三不知。他又不怕他,憑什麼要承認?他司徒笑從來不做甘拜下風的事。就算矇混不過去,也要先裝一下看看形勢,這可是自己的地盤,未必阮雲飛敢殺了自己不成?
只是他完全想錯了。他不怕,那人更不怕,他若是有所顧忌也就不會來了,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下用劍威脅他。跟他打太極,太侮辱他的智商也太自不量力了吧。司徒笑根本沒料到,自己話音未落,擱在脖子上的劍就動了,還好他反應快,往邊上一滾,這才沒有血濺三尺、身首分家。
男人痞痞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只見他狼狽地站起身,手捂住劇痛的傷口勃然大怒,發出咬牙切齒的吼聲:“你是什麼東西,居然也敢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