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從後面摟住她,察覺她的身體突然繃緊,便往後退了退:“如果你不願意,今晚為夫什麼都不會做,為夫只想抱著你,你別怕,好麼?”男人的一舉一動極盡溫柔,想必這樣的溫柔沒有人不著迷不貪戀,也許是被對方的柔情似水所蠱惑,女人終於獻出了自己的芳心。感到身旁的人蹭了自己一下,又一下,就像是隱諱的催促,沈擎蒼不由大喜,你終於願意把自己交給我了,接著傳來一陣解衣聲,沈擎蒼將赤裸的健壯身軀緩緩覆蓋了上去:“別怕,不會疼的。”可身下的人依然夾緊了臀部,渾身充滿了抗拒,而他一退開,她又不高興,沈擎蒼拍了拍抓住自己的那隻手,重新壓上去,另一手握住她的肩頭,來回摩挲:“蘭兒,放鬆,相信我,好嗎?”
這一聲‘好嗎’當真管用,那人終於不那麼糾結了。沈大俠的柔情攻勢沒幾個人經得住,而那個叫古蘭的女子怕早就是沈醉其中。知道她是初經人事,沈擎蒼格外小心溫柔,將手指插進去,很輕很輕地攪動,就似對待一件珍品,哪怕對方一個輕微的顫抖他都會停下來,等她適應了再繼續開拓。待那裡足夠溼軟之後,便分開了她的腿,緩緩將身體嵌入。那人也許是過於緊張,竟忍不住向前爬了一步,男人只好跟著上前,可是莖頭剛碰到花穴,那人又往前挪了挪,沈擎蒼只好抓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固定住,不顧她的掙紮將分身抵住那蠕動的肉口,揉動著插入。
(強強生子)第一百一十一章 繼續H~
調整好角度,沈擎蒼的身體陡然前傾,不費吹灰之力地,讓那溼軟緊緻的花道裹住了自己。
而身下那人本來僵硬著身體,準備硬著頭皮接受他的性器,結果那東西在入口忙活了半天也沒有插進來,她無意識地放鬆下來,卻被沈擎蒼一個突然襲擊給填滿了小穴。不禁有些慌亂,一下夾緊了入侵的分身。
後頸時不時落下輕柔的吻,這自然是男人為了讓她安心而譜寫的柔情,可那人並不為此歡喜,反而氣惱地想將他推開,舉止中透出對他的濃濃不滿。沈擎蒼也搞不懂,為什麼自己越溫柔那人卻越激動?他能感到得到,她的身體很順從,心卻是不肯。就好像這具軀體裡裝著另一個人的靈魂。還是我喝醉了引起的幻覺?蘭兒不該是這樣奇怪的,他們相處了那麼久,對方的性子他相當瞭解,肯定是自己喝醉了,意識不甚清楚,想著,他甩了甩腦袋,將那人抱得更緊了。
那人惱恨歸惱恨,可到底拗不過嵌在穴裡蠢蠢欲動的巨蟒,特別是那條巨蟒開始有節奏地前後運動之時,他不得不停止了鬧脾氣一般的掙動,而全力去抵禦結合處那磨人的痛感以及心中異常的糾結。過了一會,人雖然安靜下來了,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可身體撕心裂肺地緊繃著,再這麼下去怕是血管都給繃裂了,沈擎蒼也沒辦法,無論怎麼哄,那人始終繃著,就像一塊石頭,他的那裡被緊緊卡住,動也動不了,進退兩難,這時他突然想起什麼,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感到壓著的軀體一陣輕顫,花穴竟鬆開了一點,還淌出一股滾燙的細流。
明明可以趁著這空當長驅直入,沈擎蒼卻呆呆的什麼都沒有做。剛才那一下完全是習慣性動作,因為原來那人耳垂最敏感,只要含住吮吸他就會全身癱軟,可謂屢試不爽,所以每次行房一碰到難處自己就會使出這招……想到那個人,自己那麼深愛,而他對自己卻那樣無情,最後導致了分道揚鑣的結局,心中不禁酸楚難當,可他頓時振作起來,心想如今已不一樣,自己已經找到了真愛,何必去追憶不愉快的往事?他現在有了蘭兒,若再去想阮雲飛他如何對得起蘭兒?他不能夠三心二意,既然她嫁給了自己,自己就得負起責任。
打定決心斷絕所有的妄念,轉而專心經營他和蘭兒的初次。可是不知為什麼,越做越是不對勁,無論是每一次深入那人都會狼狽地收緊花穴以及身體細密的顫抖,還是自己撞擊她臀部時那種緊實柔韌的觸感、那種快感上的衝擊都讓他覺得萬分熟悉,就像突然走進了一個夢境,那是個融合了失望、屈辱和痛苦的夢境,他被困在夢境中怎麼也無法醒來,耳邊翻來覆去都是阮雲飛絕情的話語,眼前滿滿是嬰兒的屍體……沈擎蒼雙眼圓瞪,額上汗流成河,他幾乎是機械地律動著,可是他無法停止這樣沒來頭的自虐,夢魘在繼續,那是誰?是誰嘲諷的笑聲?是啊,世上最難堪的事莫過於自作多情,而他在阮雲飛那裡幾乎把所有難堪的事全都做盡……這時他突然發現身下的人在產生變化,漸漸變成了阮雲飛的樣子,沈擎蒼心中一驚,幾乎壓抑不住那突如而來的恐懼,趕忙將分身從那人體內抽出,但晚了一步,在甬道里留下了大量精液,從那人背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