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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果沒有酒,活著也就失去了樂趣,最痛苦的莫過於,正需要借酒消愁的時候,杯中卻空空如也。

沈擎蒼手中用布裹著的,正是一個酒罈。伸手拍了拍男人,想叫他起來豪飲一番,手觸碰的位置,正是對方赤裸的肩,將被子緩緩向下拉去,光著的背、光著的臀,光著的腿,在燭光下泛著絲絲縷縷的香豔。

先是吃驚,後是氣惱,究竟把他沈擎蒼當成了什麼樣的人?他的確對他的身體感興趣,但這並不是純粹的肉慾,為什麼要這麼糟蹋他、糟蹋自己?沒想到愛一個人如此之難,難如上青天,生氣歸生氣,不可誤了正事,一把將男人來起來,惡狠狠地給他套上衣服,沈擎蒼無奈地板著臉:“外面有人在等你。”說著把酒塞入他手中,“快去。”

(強強生子) 第七十九章

阮雲飛只是等不及了。男人嘴上答應可就是遲遲不行動,在提醒了幾次,對方仍是不動予衷時,他開始懷疑是因為自己不夠主動,一咬牙關便想出了這個辦法,為了重華,別叫他脫光,就是讓他在床上做盡羞恥的動作也無妨,只是沒想到是自己會錯意,沈擎蒼不但沒碰他,還給他帶來了久違的驚喜,阮雲飛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襟,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比較順眼,畢竟和重華的分別就像是天崩地塌,如今這片殘破的天地終於要被補上了,他有些激動地跟著男人走出去,心裡一直想著等會該說什麼,可恨他是那麼的不善言辭。

沈擎蒼似乎並不打算陪他去,停下腳步的他說:“我就送你到這裡。”隨即拉住迫不及待往前走的人,“雲飛,在這之前,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要不是他把人救出來,自己才懶得跟他羅嗦。阮雲飛有些不耐煩:“說。”

隨即那道緩沈的聲音響起:“要記得尊重別人的意志,希望你用朋友的身份跟他說話,而不是長輩,知道嗎?”

“我不會再罵他。”說實話這個他無法做到,也只能妥協到這個地步了。阮雲飛掙脫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去了。

阮雲飛的心情十分矛盾,當時他把重華趕走的時候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但他真的氣瘋了,簡直有種把他就地正法的衝動,可這也不完全是意氣用事,阮家人豈能隨隨便便就給人家懷胎生子?真正靠得住的男人絕不會讓伴侶以身犯險,至於沈擎蒼靠不靠得住他不知道,但是,在自己被侵犯了長達半個月之久的時間裡,對方從來沒在他體內留下過精液。雖然他討厭他,可也不禁佩服他的理智。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他突然被叫住:“大哥。”

他一驚,這並不是重華的聲音,但同樣熟悉。抬頭朝聲源望去,只是夜太黑,只看得見一抹朦朧的輪廓在不遠處。

“汗青?”

沒料到那人並非是自己不知該如何面對的重華,而是離家出走一直沒有訊息的三弟,又是遺憾不已又是喜不自禁,但回話時仍是習慣性地操著責問的口氣,只不似原來那般生硬,有嚴厲,也是慈父一般的嚴厲:“你還知道回來?誰讓你亂跑的?!無法無天!”

“大哥,對不起。”

等了半晌,那人終於有了反應。阮雲飛心裡覺得奇怪,這完全不是汗青的風格,是不是在外面經歷了太多的挫折所致?肯定受了很多苦吧,人生地不熟,居心叵測之輩數不勝數,滔滔江湖,豈是一葉孤舟就能乘風破浪的?

“汗青,你沒事吧?”最擔心的就是這孩子吃了虧出於自尊心又不肯對他說,畢竟年少輕狂這四個字兄弟中只有他才配得上,還好個性突出的三弟極為好學從無那些不三不四的心思,是他最憂心但也是最放心的,對重華幾人是看顧對他卻有幾分期許。只可惜阮家人沒有出人頭地的命,白白葬送那難能可貴的天賦做一個比尋常人都不如的隱士。

“過來讓大哥看看。”他不是沒感覺到汗青身上多了一些東西,那不該是他這樣年紀的人所有的,至於具體是什麼務必得觸膝而談才能瞭解,然而男人卻站得遠遠的似乎不打算重拾他們兄弟之間的親密。

“汗青過來,”見他原地不動,阮雲飛問:“怎麼了?”

那人說:“不用了,大哥,我還是老樣子,沒長胖也沒變瘦,沒少鼻子沒少眼,”一直有些呆板的對話終於多了些生氣,“放心,我過得很好,遊山玩水,順便拜師學藝,我師傅很好,什麼都教我,和他一起我感到很充實很快樂,只是他膝下無子,又年邁……他說他有個願望,就是能夠有一個替他送終的人。”他的聲音變得十分溫柔,似乎真的碰到了這麼個好人,讓他感到特別溫暖,“於情於理,我都該達成他的願望,我想大哥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