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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擎蒼似笑非笑地盯著地面,然後緩緩抬起眼,朝那些被髮生在面前的春宮圖驚得大氣也不敢出的小輩們掃了一眼,手擦了擦還沾著血沫的唇角,帶著一身瀟灑又邪惡的氣質轉回了座位。
回去後,可憐的阮雲飛快氣爆了,洞裡的擺設全被他砸光了,就差自虐。
就是被當著眾人的面毒打一頓,也沒有那個吻來得殘忍。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倆的關係了,他定會被認為道貌岸然本質卻比任何一個無恥之徒都要可憎,他還有什麼資格去管教別人?還有什麼立場去指責誰不夠本分?更可悲的是,他要怎麼做人?沈擎蒼,你也太過分!把他整得足足三天無法下床也就罷了,還毀他的威信壞他的名聲!還不如一刀把他殺了來得乾脆!
阮雲飛發洩似地不停捶著一片狼藉的石床,恨得渾身發抖目眥欲裂,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又何時被傷得如此徹底?!
正糾結得不可開交,那個他恨得昏天黑地飛沙走石的男人氣定神閒地走了進來,不等男人驚呼一聲就先發制人,將他壓在床上,拔了他的褲子,來來回回,足足要了他三次。不會被氣傻了吧?沈擎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沒反應,輕佻地嘖了一聲,拍拍屁股走人。只剩那個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家夥在那不知是悔不當初還是怨天尤人。
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不止阮雲飛一人,看來沈擎蒼也是個赤手打虎的主兒。第二晚他又來了,一句廢話都沒有,權把男人當作暖床的,按在床上像按著一隻不肯就範的野獸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下面腫得不能再用為止。用完還發出對他的表現不怎麼滿意的冷哧聲。
(強強生子) 第七十七章
阮雲飛也挺硬氣,從來沒吭過一聲,被折騰得狠了才會掙紮兩下,不過很快被眼皮一翻的沈擎蒼用威脅給鎮住了:“你還要不要我救人?”
聽言,阮雲飛微顫的身體重新伏回床上,比妓院裡被調教過的小倌還乖巧,這招屢試不爽,今晚也不例外。
只是他慢慢伏下的背比之前佝僂許多,顫抖的幅度也比之前明顯,他並不擅長隱忍,因此做起來不僅漏洞百出,還重重傷了自尊。沈擎蒼不由皺起了眉,盯著他的單薄和蒼白看了一會,才有些猶豫地伸出手,想去摸他的頭,但終究只是拂開了擋住男人臉的髮絲,眼神帶著溫柔的探究,阮雲飛似乎沒有察覺到頭髮被那人撩開了,紅腫的雙眼徒自瞪著,眼底的血絲纏繞著困獸猶鬥的恨意,被壓抑得扭曲的怒顏隱隱抽搐,找不到出口的暴戾狂亂地遊走在眉眼之間,襯得那異常灰白的臉頰格外淒厲。沈擎蒼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掩飾之下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的,若一抹陰暗的毒,悄無聲息地潰爛著。失望衝散了最後一絲不忍,那迫不及待想要獻出自己的溫柔也化作淡淡的殘酷。
“嗚……”被抓住頭髮的阮雲飛身體忽地往前一蹭,因為男人無情的進入嘶啞地呻吟了聲,從這個角度沈擎蒼能清晰地看見他睜大的眼睛變得銳利,就像生出了爪子,但那隻利爪曇花一現,像失去生命般瞬間枯萎,可萎縮的眼眶很快被重新瞪大的眼睛撐得滾圓,與此同時,被牙齒咬破的嘴唇滴下幾縷鮮血,生怕人看見,阮雲飛甩了甩髮絲,讓頭髮蓋住垂下的頭和臉,不料卻被沈擎蒼執拗地撥開,唇角的鮮血由麼指擦去,拉出一道均勻的血痕,手指摩挲著那尖尖的下巴,沈擎蒼細細地看了他眼,似乎看穿了他極力掩飾著的痛苦和疲憊,抽出先前強硬擠入他腿間的下身。
顧不上僥倖,阮雲飛趕忙閉緊腿,將腫得像個包似的肉口藏了起來,今日的倖免於難反倒讓他惴惴不安,伸出來的手胡亂抓了幾下,急需安慰般,沈擎蒼立刻將被子遞給他,抓到被子的男人動作迅速,拿被子把自己從頭裹到尾,只剩蜷得緊緊的腳趾露在外,找回了些安全感雖然不再撕心裂肺地緊繃著身體,不過那幾乎把自己折斷的腳趾卻透著一寸遠勝過撕心裂肺的肝腸寸斷之感。沈擎蒼看得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心終究軟了下來,反正兩人交合多次,功力有增無減,也不少這次了,他可不想把男人徹底憋壞,翻身睡下,將人摟進懷裡,在他耳邊故意惡聲惡氣地說:“再惹我,看我不捅爛你的屁股!”
說完這句,一前一後的兩人,耳根不約而同地紅了起來。
早上起床的時候,阮雲飛還在熟睡當中,沈擎蒼看了看他瘦了一大圈的臉,還有在睡夢中都不忘抿得緊緊的嘴唇,俯身偷偷親了他一下,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弄出些血色,捏好被角,又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沈吟片刻才穿上衣服出門。
晚上回來就聽說他叫人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