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再說那人的確又言之有理,他不能夠不聽,更不能夠像個女人一樣,繼續哭哭啼啼。沈擎蒼見他緩過來了,神色不再那麼哀慼,便稍稍寬心,便去煮了一碗麵給他吃。阮雲飛還是不說話,只接過面,默默吃了,然後躺下歇息,也許是剛才情緒失控,面子上有些過不去,雖然感謝丈夫的體貼,仍舊是背對著他,似乎打算和衣而眠。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沈擎蒼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他的雲飛總是這樣,什麼事都習慣於獨自承受,就算承受不了也要咬緊牙關,一字不漏。其實他很希望也很需要別人的安慰,但就是不肯索求,如此以來,只有自己主動,他被動慣了,而自己主動慣了,反正也樂在其中,於是一點點地湊過去,又慢慢慢慢地伸出手,再輕輕輕輕地摟住他的腰,繼而軟軟軟軟地說:“雲飛,不脫衣服睡著不舒服,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阮雲飛貌似昏昏欲睡,開啟身體,讓他幫他脫。這家夥,還挺會裝的,明明就醒著,沈擎蒼也不戳破,在心裡偷笑了一番,又軟軟道:“雲飛,洗洗在睡。不然臭臭的。”見他不肯動,又說:“別懶,你看鵬兒,人家這麼小都比你乖。”
阮雲飛實在被他纏得不行了,這混蛋居然把他比作小孩兒,不過話說回來,不淨身確實有點難受,一點不符合他的風格和習慣,最終還是應允了,反正有人伺候。哪知沈擎蒼是另有所圖,他知道他睡著不動是因為心灰意冷,乾脆做點其他的來調節下他要死不活的狀態。“雲飛,你看,有月光從窗外射進來,多麼美好的夜晚啊,”隨之他感嘆道,“睡得太早豈不是太遺憾?”
這話外之音,這弦外之意,阮雲飛一下就領會了,畢竟是過來人。對方是在隱晦地求歡,答應還是不答應呢?然而不等他想明白,一隻手便掀開衣服伸了進來,貼在了他的乳頭上面。他下意識地將其按住,但治標不治本,未能阻止對方揉捏胸部夾弄乳心的動作。阮雲飛佯裝惱怒地推了一下,可不但沒把男人推開,反而引得自己被其翻身壓住。“你……”剛張嘴,嘴唇就被堵住,接著是一個長長的吻,這個吻是如此的纏綿悱惻,很快就化解了他本就不堅決的拒絕。沈擎蒼極會察言觀色,見狀,立刻將另一隻手伸向他的關鍵部位,將褲子扯到他的腳踝,就開始套弄他微微抬頭的分身。阮雲飛很矜持地呻吟了聲,接著情不自禁地張開了腿,沈擎蒼沒有漏掉這個細節,立刻轉移陣地,手狠狠捏了那肉根幾下,就自然地往下滑去,掌心包裹住了那等待盛放的花蕾。阮雲飛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夾緊了腿。
沈擎蒼嘿嘿一笑,那笑聲中有點嘲弄的意味,阮雲飛臉微微一紅,臉偏開,躲開他情色的眼神。男人低頭,吻了下他粉紅的耳垂,繼續以指尖挑逗那因為害羞而顫抖的花蕊。直到它逐漸變得溼潤,有液體流出,才將手指插進去,攪弄、刺激深處的媚肉,讓彼此都做好歡愛的準備。
阮雲飛輕輕地喘息著,被升上來的快感一點點地帶入愉悅的境地中,身體變得飢渴而敏感,但他仍舊沒有忘記控制身體不由自主的淫蕩扭動,只是被人這樣摟著愛著憐惜著需要著的感覺太美妙了,讓他心裡充滿祥和與感動,便忍不住放開了,讓對方更進一步。
能讓他這般毫不設防地面對自己,是多不容易啊,為了在男人心裡建立同等的感情他付出了太多,雖然他願意這般無私的付出,但是誰不想得到一些回報?曾經就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回報就讓他無限的歡欣鼓舞。沈擎蒼嘆息著,這是幸福的嘆息,這是一種無法表達的歡樂。“雲飛,我要進去了……”阮雲飛一聽,身體頓時繃緊了,沈擎蒼不由笑了出來,“你是害怕,還是興奮呢?”那人白了他一眼,隨即挺起身,手誇張地將他的脖子攀住,沈擎蒼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另一隻手則固定住那結實的臀部,以免他臨陣逃脫。阮雲飛掙扎了幾下,可男人仍是強硬地貫穿了他,直到整根沒入,才鬆開手,阮雲飛軟在床單上,皺著眉毛,難受地呵著氣,夾著陰莖的小穴努力適應這徹底的侵入而頻頻蠕動。
“痛嗎?”
那人閉著眼,緩緩搖了搖頭。
沈擎蒼往前一頂,頂得他身子狠狠一晃,頭幾乎滑下了枕頭。男人猛地睜開眼,將他沒好氣地瞪著。
沈擎蒼微微一笑,又重重頂了一下,劇烈的震動,讓阮雲飛伸出手,慌忙抓住被單,好保持平衡。
“要不要再快點?”那人自言自語般,壞壞地說著,也不徵求人家的同意,就開始自顧自地幹起來了,勁頭之兇猛,阮雲飛像是吃不消地,身體蜷起來了,沈擎蒼重新將其開啟,霸佔住,接著狂風暴雨般弄得他披頭散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