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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陳天佑,最後再問他一次:“你真沒做?”

“沒有。”陳天佑堅定。

陳敬宗終於不再激動,陳母心痛兒子,趕快把他扶起來。

朱熾搖頭,對陳敬宗說:“你真奇怪,難道陳天佑‘得寵’,比你們全家被已謀反罪名滿門抄斬還重要?”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在想,如果王爺以陳天佑侍寢為代價,才能免去你們的謀反罪名,你會怎麼樣?”

“陳家沒有謀逆,何來的謀反之罪。”

“那你們為何被關在這裡?”

“……”

“你是答不上來,還是不敢答: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住口。不準誹謗王爺的名聲。王爺不會做這種事。”

“你又沒見過王爺,你怎麼知道他不會?”

“炎王自小體弱多病,深居簡出,單純的很。真做了什麼糊塗事也是被身邊的奸佞小人誤導。”

“你是指我嗎?”

“哼!”

“好吧。你猜的沒錯。王爺欣賞陳天佑的身手和膽識,早已查清陳家無罪,也修改了對程思明的判決,他的謀反罪名不會牽連陳家,可我是被你們打出門的,我咽不下這口氣。王爺疼我,就把你們帶回京城,任我處置,當然還有陳天佑,他現在是我的。”

陳敬宗驚愕的指著朱熾:“果然是你這個狐媚的孽障在迷惑主子,把好好的王爺都帶壞了!”

陳敬宗再次激動起來,這次連陳母和陳天靜也一致仇視朱熾,但她們是女流,不可能向陳敬宗那般言辭犀利的指責。陳天佑的媳婦淑玉,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無法插嘴,而且她的家教也不允許她拋頭露面,與陌生男子搭話,更不要說據理力爭。

面對陳家的敵視,朱熾有恃無恐道:“陳敬宗,你還真是勢力。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只說我媚惑王爺,怎麼不說王爺昏庸。再說,我是靠自己的本事換來的榮華富貴,王爺說好聽了是天之驕子,說白了就是命好,生來不愁吃喝,混吃等死。我是自食其力,怎麼還不如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你、你好大的膽子!出言不遜,藐視皇族!王爺怎麼會被你這種人媚惑?!”

“是呀!我也想知道自己怎麼這麼有魅力。”朱熾搔首弄姿,存心刺激陳敬宗。

“妖孽!”

“爹!別說了。”陳天佑害怕在說下去,會更難收場。

朱熾毫不介意道:“讓他說,你爹是讀書人,不說話會憋死他。再說,我還想聽聽他還能說出什麼恭維我的話。”

“你……真是厚顏無恥。” 陳敬宗認定朱熾墮落到無藥可救。

陳天靜直勸陳敬宗:“爹。別為這種人氣壞身子。以色侍人,不會有好下場。”

“姐!”陳天佑不能說出原因,中心鬧耗子般著急。

朱熾:“我有什麼下場不用你操心,不過你們會有什麼下場,可都在我一念之間。”

“仗勢欺人。”陳天靜安奈不住憤慨,鄙視朱熾。

“說對了,我就是仗勢欺人,可你們不也一樣,仗著比我條件好,欺負我。那日在你們家和陳天佑過夜的如果是王爺,被責打說成是勾引人的下賤胚子的人就該是陳天佑了。我沒說錯吧,陳老爺子?”

被說中秉性,陳敬宗氣呼呼,一時無語。

“陳敬宗,說好聽了你是愚忠、敬上,說難聽了,你就是欺軟怕硬。這點你大大不如你兒子。我跟陳天佑是清白的,可你不分青紅皂白打我,我才冤枉他和我有染。他非但沒記恨,事後還把無處可去的我託付給肖掌櫃。陳家落難時,他在大堂上申冤,還不忘提醒我不可恃寵而驕,得罪人,日後給自己埋下隱患。”

朱熾這番話,讓陳敬宗也覺自己做的欠妥,陳天靜藉機對朱熾說:“你既然記得天佑的好,為何還要刁難他?”

“我沒刁難他呀?你看他錦衣玉食,過的不比我差。”

“虐的不是身,而是心。你明知天佑孝順,還慫恿王爺扣留我們。”

“你搞錯了,我沒慫恿王爺,而是王爺與我感受一致。我是冤枉了陳天佑,可我也確實只喜歡男人,陳敬宗那樣指責我,無疑也是在斥責王爺。陳敬宗你不能接受這種事,就管好你自己,但是皇室的情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王爺的愛人更不是你能指責的!”

朱熾越說越含威,隱藏的本性流露出來。那是皇室不容侵犯的威儀,常年受薰陶而來的尊貴底蘊,尤其是為了維護朱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