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夾著一些細小的碎肉。
這不可能是行房引起的,白莊很清楚自己長的又不是狼牙棒,捅不死人。
此時,那花苞開始向深紅色變化,並且隱隱有融化的趨勢,洛雲在秘處被探入手指時只有微弱的哼哼了一聲,再接下來卻是氣息全無,渾身顫抖,短短時間內竟是一付半死不活的樣子。
白莊那冰塊臉此時也陰晴不定,顯然心中正在為某件事天人交戰著。
扳過洛雲閉著眼睛、緊皺眉頭的臉看了又看,再仔細觀察了下自己昨夜留下的“戰痕”,發覺遍佈全身,證明了這人應該身體也能夠吸引他後,白莊深呼吸一聲,似是下定了決心,一隻手撫上那花苞圖案,默然運功。
不一會兒,洛雲的顫抖就止住,呼吸也綿長了起來。白莊點了他的睡穴,把過脈,確認無礙後才長吁口氣。給洛雲蓋上被子,把床收拾好,他就光著身子坐在桌邊,開始激烈考慮怎樣以最簡單的方法向小二表述自己的要求。
幸好,這家客棧的小二十分機靈,白莊只比劃了一個寫字的姿勢,小二就置辦了文房四寶,並且在看了凌亂的房間後非常有眼色的送了衣物、被褥、飯菜、澡桶與熱水來,真是令他太滿意了。
抱著昏迷不醒的洛雲一起洗了個囫圇澡,吃過飯,把洛雲扔回床上,白莊這才悠閒地坐到桌邊,掙扎了一下是自己寫還是找人代寫,最後還是決定自個兒來——找人寫還要叫人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