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樣。”
倆人從秦湖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對視一笑。
“王二到底叫、叫什麼?”
“等他願意告訴你時,自己問吧。”白莊道。
洛雲也不在意,點了點頭,道:“剛才丟的那箱裡裝、裝的是什麼?”
白莊回憶了下,道:“衣服。”
“看來對方是衝著、著人來的。”洛雲心下了然。
白莊同意的點了點頭,突然沒了話說。倆人呆在屋裡,不似馬車上,車轍馬嘶的沒個寧靜。這宅子地處幽境,倆人沉默相對,漸漸的就起了幾分曖昧的氣氛。
洛雲喝茶,喝著喝著就受不了了,抬頭轉眼,看著盯著自己不放的白莊,道:“看夠沒?”
“看不夠。”
洛雲翻白眼:“我不漂亮。”
“情人眼裡出西施。”不說還好,一說白莊倒來了興趣,搬了個板凳湊過去,就這麼鼻尖頂著鼻尖的望著,半晌後笑眯眯地道,“越看越好看。”
洛雲倒也不臉紅,和姑娘們口花花又不是沒有過,除了男子懷孕這事外還沒有什麼能令他羞愧的。
當下也挑起嘴角,道:“真有那麼好、好看?”
論實在的,洛雲長得不醜,除了平凡一些,人一站出去,倒也有幾分俠的味道,一看就覺得是個有前途的青年。但是,比起白莊那種出塵的美麗來,他就顯得普通了許多,也就是戲本里跟在大俠身邊衝著壞人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的水準。
白莊湊近了幾許,額頭頂著額頭:“嗯。”
洛雲眼簾一垂,脖子微微一歪,嘴唇便親了個結實。輾轉吮吸片刻,又伸出舌頭去舔了舔,感覺白莊順從的張開了牙關,那舌頭便迫不及待的探了進去,掃過貝齒,再與同類糾纏一番,等著氣喘吁吁時才退了出來,一張眼,就看見白莊得意的眼神。
“真不知道誰吃、吃虧一些。”
洛雲的嘆息令白莊不以為然:“都是男人,哪有什麼吃虧的說法。”
洛雲斜了白莊一眼:“都是男人,怎的不是,你懷孕?”
“我哪知道。”白莊搖搖腦袋,“我也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呢。”
講起那天,洛雲突然來了好奇心:“你原本準備自己吃、吃雌果的?”
“嗯。”
“給誰生?”
早起歡愉
白莊轉了轉眼珠,道:“我啊。”
洛雲一瞪眼:“別耍滑,孩子原本的爹是、是誰?”
白莊還想裝無辜,洛雲又不是傻子,當下眯起眼睛道:“我遲早會、會知道的,如果你想和我一起有、有遲早的話。”
白莊嘆了口氣,道:“應墨。”
洛雲瞪大了眼睛,盯著白莊半晌,想要從那張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來,可是最後還是不得不確認這是真話。
洛雲道:“他也是斷袖?”
“不是。”
“你和他很熟?”
“不認識。”
“那……?”
“下藥,上床,閃人。”
洛雲無語,這種方法也能想得出來,該說是白莊大膽還是無知。
“逍遙公子”應墨被武林視為百年來難得的天才,“偷天劍法”令他十四歲出道即接連挑戰了十幾位前輩而不敗。當時有不少人認為他“少時了了”,十四歲挑戰時畢竟是點到為止,大人們總是存了輕視之心或者謙讓之意,作不得準。
結果,彷彿是嘲笑這些流言般,二十四歲的應墨以贏來的承影劍獨挑血浴山宮,屠盡作惡多端的血浴山宮中人,雖然劍下未流無辜之血,可是名聲上卻不如以往,多了個姿意狂妄的名頭。
關於他的傳聞很簡單,人俊、劍利、心狠、笑美。
如今的應墨年僅二十六歲,卻已是公認的武林少一輩中的魁首,聲勢直追老一輩名家。
洛雲想像了下白莊和應墨一夜春宵後醒來的情形,打了個冷顫:“你不怕他醒過來一、一劍劈了你?”
白莊的回答:“他打不過我。”
洛雲挑高了眉毛:“打過?”
“沒有。”白莊老實道,“不過大師兄和他交過手。”
“如何?”
“大師兄敗了。”白莊思索了下,“大師兄覺得他打不過我,不過,我也打不過他。”
洛雲很想不相信,不過白莊不是個會在這種事上吹牛皮的人,便奇道:“為什麼江湖上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