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點好,想跑也沒處跑,一天不靠岸一天就跑不掉。
倆人從甲板繞進船艙,漸漸離了人群,船艙裡光線越發昏暗,走廊狹窄,雜物甚多,倆人走走停停,不一會兒就走進條死路。洛雲才一轉身,就被白莊從後面抱住,溫熱的鼻息噴在耳垂處,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若論想不想,洛雲自然也是想的,都是年紀輕輕的男兒,哪有不想春宵的道理。只是前天才大戰一場,白莊身上的傷還未好透,船上又盡出事,他便沒什麼心情。
此時,感覺白莊的手已經伸進衣襟裡去了,他沒好氣地道:“傷還沒好!”
“我不在乎。”白莊一口咬住洛雲耳垂,邊舔邊咬,像是含著什麼美味般,“海上沒有好吃的,太無聊了。”
“你除了吃、吃還會什麼?”
“會操。”
“……不該問你的。”
白莊的手已經往褲子裡伸去,洛雲無奈之下只得握住,另隻手向身後伸去,往白莊褲裡摸,道:“我給你用手。”
“手不夠勁。”
洛雲順口道:“那用嘴?”
白莊一怔,停了下,問:“你願意?”
洛雲也是隨口說說,此刻突然被這麼一問,心底立刻有些後悔起來,若是顛鵉倒鳳也就罷了,可是用嘴為白莊疏解還是有種屈辱的感覺。
這些,白莊哪裡會不明白,瞭然地笑了笑,湊到他耳邊道:“我以後用嘴給你弄吧。”
洛雲極其無恥地來了精神,問:“現下不行?”
“這地亂,坐都不行。”
這麼一說,洛雲立馬又不甘心了:“又不是沒試過。”
白莊在洛雲胸口兩粒捏了一把,道:“跟誰試?”
洛雲哼了一聲,毫不在意地道:“青樓女子。”
白莊這才放下心來,調笑道:“那怎麼能和我比,我保證讓你舒服得哭不出來。”
洛雲大窘:“你好意思比、比這個!?”
“好意思。”
“元梅說、說得沒錯,你就、就是學壞了……啊!”
倆人一邊說一邊膩在一塊兒,互相上下其手,摸來摸去,沒摸多久便摸出火來,勾著脖子張開嘴啃到一處。白莊把洛雲壓在船壁上,兩手緊緊把他箍在懷裡,伸著舌頭在他嘴裡遊蕩,舔過貝齒轉到唇上吮吸撕扯,一付要把他吃下去的架勢。
洛雲初始還能扛著,越扛越是受不了,白莊的手在他大腿上揉捏張弛,再加上唇間掠奪壓迫,他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往下流去,腦中一片空白,只想著春宵淫物,不可自拔。
“咳!”
冷不防,一聲清嗓子在不遠處響起,白莊迅速拔出佩劍往出聲處砸去,只聽得劍釘入木頭的聲音,卻沒有痛呼聲。洛雲嚇了一跳,失去白莊扶持的他雙腿一軟,直往地上坐去。
白莊趕緊拎住氣喘吁吁的洛雲,把他拉回懷裡,頗為自得地調笑道:“這就不行了?以後得多練,練得多了才會好。”
“哦?”平息了一下紊亂的呼吸,洛雲似漫不經心地道,“你練得不少?”
“……”
白莊發現最近自己講話時經常會自掘墳墓,便非常淡定地轉向出聲處,喝道:“出來!”
一個人影從雜物堆間站起來,雙手高舉以示並無敵意。等他走了幾處,到光亮地,倆人才發現此人正是失蹤多時的張林。
“你是不是要告、告訴我們什麼內、內幕?”洛雲冷笑,“所有認識我、我的人都知、知道得比我多。”
張林微微一笑,那張本就年輕的臉上顯露出幾分調皮:“師父本來為你了好,什麼也不想告訴你,希望你當個普通人,卻沒想到最後會是這麼個局面。”
洛雲一眯眼:“師父?”
“烏蠶老人都不記得了?”
張林笑得輕飄飄的,於洛雲來說不吝于晴天霹靂,一怔之後厲聲道:“師父沒死?”
“你親眼見師父死的?”
“你有信物?”
張林摸出一塊果子狀的玉,洛雲一眼便認出這是當年師父的隨葬品。
“也許你只、只是盜墓賊。”洛雲怔了許久,雖然知道不可輕信卻還是忍不住追問道,“師父真沒死?他在哪?”
“你信不信隨便,反正你以前的事也沒幾件是真的。師父不想來見你,也不想我告訴你,他倆玩得快活,倒叫我跟著你打生打死的,太不公平了!”張林的語氣宛如一個孩童,滿是委屈與不滿,“所以我偏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