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笑了,說道:“不是吧,還有這種傻逼?那男的慘了。”
“你不相信有這種事?”餘罪問,這孩子真不大,一笑挺童真的。
“不信,瞎編的,所有報紙都是用來擦屁股的,就不可能有真話。”嫌疑人不屑地道。
“呵呵,你今天就剛才這句是真話。”餘罪笑了,不過驀地翻臉道,“不信啊,那就好。老二,把他銬好,加上銬子。”
馬鵬要了孫隊個銬子,按餘罪的指揮,將許克東雙臂反銬,腿則銬在椅子上讓他動彈不得。那年紀尚輕的嫌疑人一陣哆嗦,不知道要上什麼手段,不住地哀求著:“大哥,別打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打我,我也不知道呀。”
“警察怎麼可能打人,滿嘴胡言,一看就天天說瞎話,你這是病,得治,對不對?”餘罪揹著手,用教育的口吻道,嫌疑人聽傻了,眼巴巴地看著餘罪,不知道這個惡警要怎麼治他。答案立見分曉,餘罪手一亮,指圈上繞著東西,那嫌疑人一激靈,嚇壞了。
皮筋,他瞬間聯想到剛才看的新聞,一下子成了他最恐懼的想法。
“反正你也不說實話,我們拿你也沒辦法,這樣吧,我也把皮筋繃到你雞雞上,明兒到天黑再放你。”餘罪道,說著就上前來了。嫌疑人驚恐地往後躲,不過椅子動不了,銬子被拉得叮噹作響,他聲嘶力竭地喊著:“你們敢?我要告你們。”
“連你自己都不相信這事,你說出去誰信?”餘罪奸笑著,湊得更近了。
“你敢?”嫌疑人急了。
“他媽的,我不敢?笑話!整死你老子都不用賠命。”餘罪捋著袖子,要動手了。
“別別,大哥,你饒了我吧,哪有這樣整人的?我服了您了,還不成?”嫌疑人換了口吻哀求著。
“服有個屁用,老子閒得蛋疼,就想整整你。”餘罪惡相外露,拉扯上嫌疑人褲子了。
嫌疑人使勁掙扎,大嚷著救命,不料餘罪更黑,大聲叫著:“關監控!關燈!”馬鵬也在助紂為虐了,按著嫌疑人。嫌疑人喘著大氣,看著餘罪,硬的軟的哀求都不奏效,現在愈覺得眼前的人恐懼了。餘罪一點也不像嚇唬的樣子,反而很享受這事似的,拽了他的腰帶,奸笑著道:“一會兒告訴我感覺啊,下回我再用這招,好告訴其他人。”
說著,解開褲釦子了,那嫌疑人急得幾乎快哭了,在餘罪撐開皮筋的一剎那,他高喊著:“關燈!”
馬鵬立馬關燈,一黑,嫌疑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哭號著道:“大哥,別呀,我說還不行呀,我就偷了幾個錢包,你們別害我呀。”
燈亮了,餘罪壞壞地笑著,像曾經逗瓜娃子那樣,手裡繃著皮筋問著:“你確定要交代偷錢包的事?不過要說瞎話,小雞雞還是不保啊。老子可是有點變態,就愛玩這個。”
餘罪臉上的表情變幻著,一會兒壞笑,一會兒猙獰,把嫌疑人嚇得六神無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叫進來了預審員,餘罪把皮筋就放在預審桌前,示意著開問,哎喲,這娃給嚇得,抹一把淚,交代一件;抹一把鼻涕,又交代一件;看看皮筋,又交代了好幾件;交代速度快得連預審手寫也趕不上了。
很快,時間兩分零四十秒,不到一半,全線崩潰。
孫天鳴出來了,馬鵬也悄悄退出來了,兩人都看著站在預審桌邊上,無聲威脅著的餘罪。孫天鳴凜然收回了眼神,想說句什麼,卻無語了,馬鵬接著他的話茬問:“你是不是想說,這人怎麼會是警察?”
“你確定,他是警校畢業的?”孫天鳴愕然地問,一般警校生出來,沒有三年兩年,根本適應不了刑警有時候“很不人道”的警務工作,像餘罪這種直接就“不像人”的,當屬罕見。
“千真萬確,剛拿上畢業證幾個月。怎麼,孫隊有什麼想法?”馬鵬笑道。孫天鳴愕然道:“據我所知,警校的教育水平沒有這麼高吧?”
“確實沒有,不過他自身條件比較好一點。”馬鵬試圖嚴肅地說這句話,不過他說出口,又覺得是個笑話。
孫隊震驚了,無語了,這樣的人才,他還真想攬為己用,不過又覺得不太敢用。林宇婧卻是好奇地問,怎麼就問下來了?馬鵬和孫天鳴誰也不好意思說,尷尬地道:“你問他吧。”
孫隊走了,覺得輸得不冤。可人家這麼快審下來,又覺得有點冤,不管冤不冤,車是不好意思要回來了。
林宇婧和馬鵬在門口等著,馬鵬架不住林宇婧的逼問,把經過草草說了,聽得林宇婧面紅耳赤,紅著臉啐道:“這個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