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董韶軍的正直和張猛的悲慘在,其他人都覺得自己已經很幸運了。更何況,那些幸運的經歷,實在有點不足為外人道也,此時那幾位倒是有點擔心再見許平秋時該怎麼辦了。
再擔心也得過這一關,不過沒人發覺的是,此時的擔心已經和當初下車的擔心迥然不同了,那時候是餓肚子的擔心,而現在,僅僅是取捨之間的衡量,畢竟現在都看到出路很多,不一定非做警察。比如駱家龍就說他也想通了,真要不行就到這兒的電子城打工,隨隨便便都掙幾千的收入,要是創業的話,機會大把的是。
不過滑鼠不屑了,小聲道:“打個什麼工呀?蠢貨,跟著我幹,哥現在早月入過萬了。”
駱家龍笑了,他知道滑鼠是個什麼貨色,就是真的估計他也不敢。這撥人雖然私下小話不少,但都不約而同地瞞著張猛,實在是怕實話講出來讓牲口哥受不了。但凡他問,哥幾個都裝著苦大仇深的樣子,好不委屈地來一句:“我們也是驢糞蛋外面光,比你還難過,你好歹敢還手,我們只有捱打的份。”
於是牲口哥心理平衡了,拉著兄弟們又要開憶苦大會,把哥幾個嚇得直躲。
吃完飯沒給休息時間,甚至連衝個涼洗個澡換衣服的機會都不給。下午時,大家對後方不近人情的招待有點不滿了,林宇婧解釋著許平秋正在開會,一會兒就趕回來,這句話隱隱地讓一干學員受了點小打擊,相比現在受到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