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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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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犯罪嫌疑人和成功的警察都有某種共通之處,比如多疑,比如多留一條後路,等等。許平秋無疑是這樣一種人,即便杜立才那一組會被餘罪等人發現,這個棋子可沒人發現,他對此人非常有信心。

車停在公園不遠,上午時分,和煦的陽光透過高大的喬木映進車窗,司機開了空調,拿著後座一個包,許平秋卻是遞了一摞厚厚的資料,直入主題問道:“說說,你覺得誰行?一個一個說。”

“我剛剛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快把我樂壞了……”司機興奮地要說下去,不料被許平秋制止了,他似乎不願意過快地知曉答案,邊點著資料邊道:“一個一個說,都是我選中的苗子,既然加入進來,就沒有再推出去的道理。說正題,別扯遠了。”

“嗯,那好,這一個,這個太實誠了,就老老實實撿了一個月破爛,我都佩服得不得了。”司機撇過一張,說是佩服,不過卻有忽視的意思了。

許平秋看是董韶軍,他笑了,這確實是一個很能堅持的人。

“這一個也不行,跟一幫小孩混一塊,心性硬不到哪裡去。”司機又忽視一張,是駱家龍,能對上號,這是在網咖見過的,給他的印象很好,但不適合他的選擇。許平秋不吭聲,不過微笑著,只有這些混跡坊間的老外勤才有他們獨特的挑人眼光。

“這一個嘛,往女人堆裡鑽是把好手,有些特殊的場合可能會用上。”司機評價了句汪慎修,略過了。

許平秋又笑了,他也沒想到這撥人里居然有能在夜總會混得風生水起的,居說還當上了領班,其在濱海這個一線城市的收入,十個警察也趕不上。

“這一個,也有點小孩的感覺,淨在公園玩卡丁車,我看他玩得快忘記回來了。不過車技確實過人,我看他玩過,有半個職業聯賽的水平。”司機又搖搖頭,撇出另一張。孫羿,後方監控這個另類足足玩了四十天,到現在還在玩著呢。

“剩下的幾個,可都是奇葩了啊。”司機笑著,捻著一摞。他無法想象老隊長在哪兒挖到了這麼多奇葩,坑蒙拐騙幾乎全有了,貼小廣告的、街頭當老千的,還有從派出所脫逃的,再加上那個在幕後出餿主意塞排氣管的,那事愣是讓他琢磨了好幾天才想通其中的關竅。

“這兩人我覺得是一類人,你覺得他們如何?”許平秋把熊劍飛和張猛的資料點出來,司機想了想,點了點頭,這兩人長項在拳頭上,自保有餘,不過他又搖了搖頭說道:“有點太橫了,過猶不及,腦瓜不會轉彎,在道上混遲早被人砍死。”

“那這個呢?他和另外兩人性格上有某種相通之處。”許平秋問,嚴德標當頭,豆曉波和李二冬於其後,這三個人心眼活泛,賊得很。

“老隊長,我混這麼多年有點心得。出來混,能走順的不是最聰明的人。”

“那是什麼人?”

“是善於隱藏和習慣低調的人。”

“所以呢?”

“所以他們仨,也不行,太張揚了,而且長相一看就是個賊坯。”

司機嚴肅道,這一項篩選甚至比考公務員更嚴格,十個人,已經有九個不入眼了,許平秋欠了欠身子,裝作不經意地揚揚頭問:“那最後一個呢?”

“也不行。”司機回答得更快。

“理由呢?”許平秋問,他的心跳了跳,最後一個餘罪,也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太行了,所以就不行……膽子太大,將來怕您不好控制。”

“膽子大?”

“難道不大嗎?我混了多少年才成這樣子,他呢?還沒混都已經和我一樣了,我只追到他一次搶了一個賊,以後就再追不到了,您不說他還搶了一夥砸車窗盜竊的,那事就讓我去單幹也得掂量掂量,他倒好,直接就下手了。還有,您知道這些天他們為什麼消停了嗎?”

“為什麼?”許平秋詫異問道。之後的若干天,杜立才一組已經追蹤不到有價值的訊息了,只知道這夥人合而又分,各自玩去了。許平秋想過肯定發生了什麼變故,他看司機謔笑的臉色突然道:“難道他們賺了一票大的?”

司機噗嗤一笑,點點頭,這下可把許平秋給氣著了,暗罵杜立才草包,隨即又開始擔心這幾個奇葩乾的事。司機此時也按捺不住了,笑著把在聶胖子處問到的前因後果一講,然後評判著:“老隊長,我就覺得這樣的奇葩不該是省警校培養出來的吧,這麼損的辦法都想得出來?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