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稀奇古怪的案子倒也比比皆是,比如某年前的一個搶劫殺人案,比如某年前的一起爆炸案,再比如某年前的一例殺人在逃案……他越看越頭疼,問著李逸風,“你挑的哪例案子?”
哪一例恐怕也不是能容易解決得了的,最長的積案已經十八年了。餘罪還沒有揣清楚上面是什麼意思,不料李逸風牛逼哄哄地拍著胸脯道:“我把這七個案子全包了,他媽的,沒人跟我搶了。”
餘罪表情一滯,跟著想哭,然後又哈哈大笑上了,笑著扔回去罵著李逸風道:“蠢貨,那不叫懸案,那叫死案,最早的都掛了七八年了,還有快二十年的,你想找到嫌疑人,可能性幾乎為零!你這腦袋是長屁股上的呀?這都什麼案子,搶劫殺人、爆炸殺人、強姦殺人……就你這小樣,真找著嫌疑人,也得被人家擰了脖子。”
一說難處,李逸風愣了,光想著升職,還沒想過有昇天之虞,他為難地看著餘罪道:“不能這麼玄乎吧?找個簡單的,搞定一樁不就交代啦。”
“就怕你自己都交代嘍。”餘罪不理會了,辦過案子才知道案子的難處,一個普通的偷牛案就熬了兩個月,何況這些淹沒這麼多年的積案?而且,餘所長已經找到如何生活得滋潤的路子,恐怕也未必再想往火坑裡跳。
“所長……不,哥……別人不行,您老成呀,說不定真能搞定一件兩件的。”李逸風哀求著。
“我不行,每一個案子都是集體的智慧,咱們就搞了那麼一件,光二隊有多少人幫咱們?還有馬老。”
“可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