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發生的這個意外恐怕都是因為落選有點氣,一氣之下全部自投羅網了。在討論到究竟會“榮膺”一個什麼樣的處分時,吳光宇發現不對了,小聲問道:“餘兒呢?媽的他帶頭的,怎麼沒他。”
“回家了,他說今天一聽選拔,肯定鬱悶得回家過不好年,還不如不聽呢。”豆包道。
餘罪不在,可把兄弟們搞得更鬱悶了。半晌,熊劍飛才憋了句:
“這個賤人……哪一回出事都能溜了,不能放過他啊。”
“對,有錢一塊花,有處分一塊背。”眾人附和道。
樓上的不知道樓下開來了一輛別克警車,車裡許平秋正繞有興致地聽著這幹學員的對話,江曉原臉上卻是陰晴不定,不知道許平秋此舉何意,還把自己推到臺前唱白臉了。那群打了架的學員,在他看來,其中也不乏好苗子,真要背個處分,回到原籍怕是派出所都不收。
“許處,你不會誆我吧?我可按你說的做了,現在全系的學員,怕是要恨死我了。”江曉原難堪道。
在警校這個特殊的氛圍裡,過於強調團隊和協作精神,久而久之便有了併發症:老師護短、同學間同樣護短,在這個特殊集體看來,只要沒有打傷打殘,打架根本不是大問題,現在小題大做一下子滯留了這麼多學員,豈能不犯眾怒。
“我是在幫你,怎麼叫誆你?”許平秋笑道,看江曉原坐不住了,他笑著問,“你是怕我洩密,把他們打架的事捅出去?”
“那還用說,道理你比我明白,要真沒點脾氣,沒點血性,我都看著他們沒勁,可要是因為這麼點事把他們都毀了,你讓我怎麼心安。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