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說話,要不誰幫咱們啊。”
“我說話就沒這麼客氣過,你不知道啊,所長,全所就剩下倆人了,根本不搭理咱們,好歹咱也是警察……”李逸風道。
“呵呵,這也正常嘛,大過年的,誰願意給你提供協助,又不是緊急集合命令。有多大的事肯定也先擱下了。算了,那我去吧。”餘罪欠欠身子,準備親自出馬了。
“你去也不行。”李逸風打著預防針道,一指裡面說著,“那裡頭那個王八蛋,比偷牛賊看著還可惡,我都想朝著他臉踹幾腳。”
“我瞅瞅,真有那麼可惡,我先踹兩腳。”餘罪笑著下車了。進了派出所,“咚咚咚”一敲門窗,餘罪不客氣地朝裡面吼著:“喂,我們是省城刑偵二隊的,協調通知已經知會到你們局裡了,你們還沒有接到通知?”
“沒有。”一人頭也不回道。
“你他媽什麼東西?信不信老子現在舉報你!”餘罪惡言惡聲罵了句。這句管用了,那人一聽餘罪話大,可不知道怎麼辦了。另一位端著茶水上來了,直道:“誰呀,誰呀,剛走怎麼又來一個,通知真沒到,辦公室沒人,辦年貨去了,你和我們所長直接聯絡吧。”
“呸!”餘罪罵了一句,不過一罵表情僵住了,他看到一件難以置信的事——端著茶杯的那位民警的表情同樣定格了,像泥塑木雕一樣,直愣愣地看著餘罪。
好半晌,另一位被罵的協警看看兩位驚訝的人,伸手在同事眼前晃了晃,卻見他臉上慢慢的喜色漸濃了,出聲道:“賤人,你怎麼來這兒了?”
“爛貨,你怎麼在這兒?”餘罪也笑了,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