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勸一勸,誰想勸都沒勸,盡說自己人的壞話了。他徵詢著一直盯著螢幕的許平秋,許平秋搖搖頭道:“再等等。耐心,要有耐心,有句話叫知音難覓對吧?他們就是知音。看,嫌疑人對他一直就不反感,哪怕被他出賣了。”
這話說得讓杜立才看了半天才看出點苗頭,兩人還真像一對知音兄弟,不分你我。
“其實,傅老大,我可以不來見你,我知道如果有機會,你會毫不猶豫地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我如果有機會的話,比如現在,我想說句,謝謝你。”餘罪看餘煙將盡,輕聲道了句。
“謝我?謝我成全了你?”傅國生不屑道。
“不,謝謝你在案發的前一晚提醒了我。”餘罪道。
“我提醒你了嗎?”傅國生似乎不願承認。
“其實出賣他們的,不是我,而是你。”餘罪道。
“笑話,我到現在為止,沒有和警察說過任何有關案情的話,包括你。”傅國生道。對此他似乎很得意。
不過餘罪卻不著急,他抽了口煙,吐著圈圈,一如監倉裡曾經那個餘小二,笑著問:“那你應該很好奇,為什麼沒有人出賣,這些人都落網了,對吧?其實就即便我是警察,我接觸到你們的核心東西也很少,但為什麼後來全盤皆輸呢?難道除了指揮不利的原因,你沒有想過其他?”
“有嗎?”傅國生問,似乎被說得心裡起疑了。
“那我說,你看有沒有,出事的前一夜,你莫名其妙來找我,後來我想明白了,一定是有人覺得你的目標大,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