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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酸了酸,放下了此節,說道:“案子差不多到尾聲,不過老廖也太不要臉了,整個案子他一直都沒參加,部裡表彰名單倒有他了。”
“小夥子,人在做,天在看,發發牢騷也就算了啊。別讓我再聽你議論同行特別是上級的話啊,再不檢點,到退休時候,你還是個隊長。”許平秋隱晦地警示道,邵萬戈笑了笑,閉嘴了。
沒辦法,為了搶功,禁毒局甚至想把還未畢業的餘罪招進局裡當探長,這些事都在許平秋的意料之中,但出乎意料的是,餘罪居然沒去,好好地晾了老廖一把,隱隱地讓他有點快感。
想到了餘罪,想到了今年擴招的警力,許平秋有了點心情,隨口問了句今年新人怎麼樣。這倒好,邵萬戈撇嘴巴了,看得許平秋好不訝異,直斥道:“你是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怎麼搞得好像我是你下級似的,還得揣摩你的意圖。”
“那我直接把意圖說了,許平秋您得同意。市局王局那兒,我可說不上話。”邵萬戈道。嫡系有這個好處,敢向上級直來直去,而許平秋喜歡的也是這種方式,直說道:“好,衝二隊的汗馬功勞,你們提什麼要求也不過分。”
“有兩人,您給我打發走,再到武警或者特警退役人員裡面,招幾個。”邵萬戈道。
“打發誰呀?”許平秋心跳了跳。
“嚴德標,李二冬。”邵萬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