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風樂了,一伸手,“名不虛傳啊,果真是流氓有理、風騷無罪。”
嗯?那人一驚,這曾經是自己在警校上學時同學調侃的話,不過從不知名的警察嘴裡說出來,讓他好不納悶。他審視著李逸風,像在揣度來路,突然間,李逸風對暗號似的說道:“一賤傾人妞。”
“二賤傾人財。”汪慎修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你笑得這麼賤,早該想到是餘賤人派來的。請請請……聽說他到羊頭崖當鄉警了,可有一年多沒見過人了。”
這下熱情了,像見到了久別重逢的故人,邀著幾人上他的休息室坐坐。卻不料李逸風拉著汪慎修,直說著所長讓請他到縣裡辦點事。汪慎修直問是什麼事,李逸風附耳嘀咕著:“幫個小忙,有個小案子,需要汪哥您出馬……不但要人,還得借點錢,別緊張,不多,有個二三十萬就夠了……”
“不對吧?”汪慎修哭笑不得地看著三個鄉警,指摘道,“逸風,怎麼我就覺得奇怪呀,你們一句話,我就得連人帶車去,還得自備現金……我怎麼覺得我有點犯賤呢?說清楚,不說清楚,我還真不去,顧不上,店裡忙,你們也看到了,生意需要照顧。”
“我們所長說了,不去由不得你。”李呆道。
“不去就銬回去,協查案情。”李拴羊道,扮著一個威脅的表情。
不過威脅不到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汪慎修笑著問:“什麼案情,我犯案了?”
“犯了,我們鄉連連丟失牲口,我們所長說了,你有重大作案嫌疑。”李逸風道。
“受害牲口,還都是母的。”李呆鄭重強調了句。
這把汪慎修氣得簡直哭笑不得了,一個不防,三個鄉警連拉帶拽,把汪慎修拖上就走。等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