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只搖頭看了紫煙一眼,紫煙也是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知,難不成是以前在潛邸伺候過的人兒?”
武貴人驚詫得瞪大了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怎得知道?你都知道了?”
妍華笑笑,搖頭道:“我不知道你要將什麼,我不過是隨意猜猜。”
武貴人這才撇了撇嘴,嘀咕起來:“總裝得那麼聰明做什麼。”
她身邊的紫煙輕輕咳了一聲後,她才復又堆起笑臉道:“可不是說嗎,緣分這東西就是奇怪,她兄長娶的老姑娘,竟然就是貞月。不過她換了個名字用,但是相處了幾個月之後,紫煙的兄長總多多少該有了些瞭解吧,細細盤問才知道原來紫煙的嫂子以前侍奉過皇上!所以逼問之下,才知道她就是貞月呢……”
“哦?這些情況,妹妹又從何得知的?宮裡頭不允許她們與外頭通書信啊,紫煙又出不得宮,她哥哥又進不得宮,這些訊息妹妹又怎得能直到的這麼清楚呢?”妍華似笑非笑地瞧了武貴人一眼,發現這個人果真沒有改變,還是像以前一樣,沒腦子。
武貴人頓了頓,心虛地別開了眼,支支吾吾道:“我……我自是……反正有法子知道……我,姐姐問這個做什麼,你聽我將後面的事情……”
“嗯,你說吧。”妍華抿嘴輕輕笑了下。
武貴人卻以為她在嘲笑自己,臉突然就漲紅了,待瞪了妍華一會兒後,被紫煙的提醒給帶回神來。她悶悶地挪開了視線,不大樂意地繼續說道:“貞月死了,兩個月前才死的。說是出去買了個菜,然後就再也沒回去了。紫煙兄長還以為她跑了呢,後來在一個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