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兒唯唯諾諾地點了頭,“可武貴人……當年看到過汐兒是如何做那件事情的,所以齊妃才會知道那一切還設計讓主子與熹妃鬥……”
喜兒覺得恨哪,這件事情還是宋常在偷偷告訴她的,不然她壓根不知道齊妃已經知道是汐兒害的翩翩了。她恨的是,汐兒當年不聽她的,一意孤行害了翩翩,害得她們主子傷心難受了這麼多年。汐兒啊汐兒,你怎麼狠得下心做那樣傷天理的事情,得了那樣一個結局,也當真怨不得旁人。
“那便讓她消失就是。”年羹堯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放你們在妹妹身邊,就是要你們幫忙解決那些麻煩事的,不用什麼都跟我說,你們自己拿主意就是。妹妹性子柔弱,你們要護好她,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讓難過!”
第四百七十五章 年選 今天還有一更
是夜,皇上翻了熹妃的牌子‘侍’寢…… 更新好快。 奇怪的是,熹妃著了一身略小的衣服過來,彷彿是孩子的衣服,不過一路上她都裹著披風,到了養心殿才將披風脫下來。
更為奇怪的是,皇上一早就發話了,熹妃過來後不用去圍房沐浴脫衣,直接進去就是。
他似乎料到妍華會如此打扮,只饒有興致地看了她半晌。袖子短了一截,袍子也短了一截,而且她如今也比那個年歲‘肉’了一些,所以那件小衣服裹在她身上有些緊,總之滑稽得很。
妍華惱恨地瞪了他一眼:“皇上,還笑!”
不是他親口說原景重現的嗎?不是他讓她找出頭一次‘侍’寢時穿過的衣服來穿上的嗎?她為了找出這身衣服,可是‘花’了不少工夫的!穿得她難受極了,他還有心思笑話她,真是沒良心。
胤禛瞧著她嬌嗔的模樣心裡歡喜,也不再逗‘弄’她,只將她拉去裡面脫衣服。方才他早早地就跟敬事房太監說過,今日莫要攪了他興致。他今兒被年羹堯氣得不行,眼下只想放鬆一下身心。
翻雲覆雨到中途的時候,妍華便急著讓他撤出來。胤禛不解,自是不肯在興致高昂的時候半途而廢,壓住她不肯鬆開。
妍華喘著氣道:“皇上騙臣妾?皇上不是說……說要原景重現……的嗎?臣妾頭一次‘侍’寢的時候……皇上不是……”她之前還納悶呢,第一次‘侍’寢的時候,他可沒有盡興,沒想到時隔多年,他還想嚐嚐那種‘欲’求不滿的滋味,委實‘毛’病了點兒。
他喘著氣,繼續與她顛鸞倒鳳,嘴裡‘抽’空解釋道:“我想……將第一次的遺憾補回來……”以後便權當沒有過那丟臉的第一次。
因為事先喝了鹿鞭湯,他這一次當真將她折騰到半絲氣力也沒了。最後饒是她癱軟成一灘爛泥,他也能用各種姿勢折騰她,攪得她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只一個勁兒累得想睡覺。
哎,她真是不長記‘性’,以前在潛邸的時候,不也有過這種情況嗎?她以後再也不說他不行的話了。最後他抱著她一起去泡湯的時候,在水裡又折騰了一把,說是回味一下第二次‘侍’寢時的滋味兒……
翌日,胤禛想起年羹堯的事情,還是十分生氣。但念在他的功勞上,胤禛也未治罪於他,想了想還是下了諭旨給他。以前他下諭旨給年羹堯,除了稱讚便是誇獎,這一次他一改往日的作風,語重心長地寫了一大段讓他慎重自持的話:
“凡人臣圖功易,成功難;成功易,守功難;守功易,終功難……若倚功造過,必致反恩為仇,此從來人情常有者。”
他覺得,他是該讓年羹堯好好反省了,如此下去,只怕他會不知天高地厚,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昨日雖然不喜年羹堯的言行舉止,卻還是因為他的軍功再度給予了嘉獎。胤禛覺得,如此一來,他對年羹堯的容忍已經足夠多,倘若年羹堯日後再犯渾,他也不必再那般寬容。犯人錯誤乃常事,第一次可以諒解,第二次尚可容忍,倘若再出現第三次,那便是死不悔改,絕對不能再姑息。
諭旨傳達到年羹堯手裡後,他倒是突然守本分了一些日子。只是沒過多久,他那傲慢的態度便又開始顯現了,為官不正,結黨營‘私’,貪贓斂財……一條條皆是他難以容忍之罪。
雍正二年這一年,因著年羹堯戰功卓越榮升高職後,凡事年羹堯保舉之人,兵部、吏部皆優先錄用了。這件事情胤禛也是近來開始查年羹堯的時候,才得知的。正因為兵吏二部任用了太多年羹堯的“‘門’生”,如今朝廷裡的情況才會出現如此一邊倒的境地。
他年羹堯何故如此囂張?還不是到哪裡都有他曾經保舉的人?雖然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