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怎麼了。她聽弘晝的太監說,弘晝與烏札庫氏昨夜洞房的動靜頗大,難道是那方面不盡他意?
弘晝回頭看了看,見烏札庫氏不在,吞吞吐吐了半天,只道:“沒什麼,額娘過慮了。”
可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完全不像沒事的模樣。他總不能跟他額娘說,他昨兒夜裡被一個女人給強行辦了吧。
想想也懊惱,他昨兒洞房的時候,也沒那麼憐惜她是第一次,沒有章法地亂捅,將她弄疼了。她一改之前的安靜模樣,突然跟殺豬似的亂嚎,嚇得他立馬沒了興致,起身下床就想走。
他想,既然你痛,那我就不碰你了,讓你緩緩總好吧。
結果那烏札庫氏是個強悍的人兒,也不顧身上凌亂的衣服,也不顧身子還痛得很,拉著他硬是不讓走:“爺把妾身弄痛了,便想甩手走人嗎?爺今兒夜裡必須與妾身洞房,不得走!”
嘿!他一聽她那麼強硬,立馬不幹了,加快了穿衣的速度,結果一個沒提防被她拉到了喜床上,在他目瞪口呆之際,被她扒了個精光,又在他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將他撩撥地熱血沸騰,主動騎在了他身上。
事畢,他也不顧惜她是頭一夜,只感覺被她辦了很沒面子,於是他又主動辦了她一回。而後她也不顧身子痛不痛,再主動辦了他一次……
倆人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外頭的宮女太監被他們一陣一陣的嚎叫給嚇得沒了主兒。他們幾次三番想衝進去瞧瞧,無奈那門早就被反鎖了,且弘晝與烏札庫氏一個個都罵著不准他們進去打擾,所以他們只好在外頭聽他們嚎到大半夜。
可今兒一大早來請安,弘晝只覺著腰痠背痛,走路都不順暢,卻看烏札庫氏頂著個笑臉跟沒事人兒似的。他恨恨地咬牙切齒:她簡直不是個女人!又刁蠻又恐怖!
弘晝臉色不好,自是因為昨夜折騰地太累,加上被她辦了幾次,他心裡正窩著火呢。
裕嬪看他支支吾吾的,心裡愈發焦急。他之前就有過格格,怎得這次大婚之後變了個模樣似的。難道……“她打你了?”
裕嬪為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烏札庫氏的阿瑪是個武人,難不保烏札庫氏也學了點兒功夫在身,說不定私下裡是個魯莽性子,下手沒輕沒重也是有可能的。
弘晝一聽這話,臉色漲得通紅。他昨兒夜裡是被她掐了幾下來著,但是也算不得被打。況且,他一個大男人被女人打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所以他自然不可能承認。
“額娘胡思亂想個什麼勁兒,兒子怎麼會被她打?我不打她就不錯了,哼!”
“啊……”裕嬪一聽這話,有些急了,“不可不可,你怎能打她?她好歹也是你的嫡福晉。若是被你皇阿瑪知道你要打她,定是要捱罵的……”
弘晝有些不耐煩,推著裕嬪往外去了:“額娘別瞎操心了,兒子又不是小孩,這些事情用不著額娘煩憂。”
他擔心再說下去,那烏札庫氏會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他的妹妹額娘瞎說八道,那他可就顏面掃地了。
他出去的時候,果然看到妍華與烏札庫氏笑得正歡,其樂融融的模樣讓他瞧著很不順眼。
“……額娘說得是,雅雅一定儘快給五爺生個阿哥……”
弘晝聽到這話,忍不住撇了撇嘴:嘖嘖,像個女人嗎?這麼主動地說要生孩子,當孩子是那麼好生的?雅雅,雅雅,名字都這麼俗氣,嘁!
他心裡編排著她的不是,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白著臉瞪了雅雅一眼。他近來不想碰她了,可她方才說盡快生孩子,難道她還想用強不成?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烏札庫氏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看到他和裕嬪出來,忙起身向裕嬪行了個禮,溫順地喚了她一聲額娘,而後又上前扶著弘晝讓他坐下。
弘晝看她在外人面前如此乖順,面子上極為受用的,只揚起下巴睨了她兩眼,顯得有些傲慢。
弘曆帶著他的側福晉前來見禮請安時,弘晝與烏札庫氏的彆扭已經鬧得差不多了。妍華看弘曆來得這麼晚,臉色有些不大好:“見過你皇阿瑪了嗎?”
弘曆閃爍著眼神,點了下頭:“已經給皇阿瑪請過安了。”
他的側福晉高佳氏立馬行禮,向妍華解釋道:“兒媳給額娘請安,請額娘莫怪爺,是兒媳身子不適起晚了……”
弘曆看了她一眼,露出一絲愧疚的神色來。其實他昨夜沒跟她洞房,因為他的女兒一直吐奶,暖心很是擔心,所以他陪暖心和女兒陪了一夜,到了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