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點頭,眼淚卻模糊了眼眶。這輩子,再也離不開這個人。
吃午飯的時候,花蔭吃著吃著,突然抬頭問到:“嵐,顏月是誰?”席嵐愣了一下,剛想回答,門外便傳來了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堡主大人,小月月不辱使命,凱旋而歸,這幾天太忙,都沒時間來看你,你有沒有想我啊?”只見來人禮都不行一個,便直接衝到了席嵐面前,一把抱住了席嵐脖子,在席嵐懷裡蹭了蹭,死皮賴臉地追問到:“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有沒有?”
花蔭愣在了那裡,這不是那天他回家之前,見過的那個少年嗎?他是誰?為什麼抱著嵐?他頭一次見到有人敢對嵐這麼無禮。
席嵐皺了皺眉頭,一把將身上的八爪魚拉開,冷冷地說到:“事情都辦的怎麼樣了?”
少年不滿地嘟嘟嘴說到:“每次一回來就問這個,人家都離開兩個月了,堡主大人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話一說完,眼角撇到了一旁的花蔭,便急忙湊過頭去,兩眼放光:“咦,我們又見面了。”說著又伸手抬起花蔭的下巴,湊過去細細地端詳道:“嘖嘖嘖……怎麼越看越好看呢?長成這樣還真是……怪不得把堡主大人的魂都給勾走了。”
席嵐皺了皺眉頭,直接拍開他的手,冷冷地說到:“沒什麼事就滾吧!我還要吃飯。”
“呀呀呀……利用完人就一腳踹開,果然像是堡主大人做得出來的事情。唉,男人都這樣,有了新歡忘舊愛,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小月月的小心肝啊,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顏月一邊說著,一邊裝模作樣地捂著胸口,在看到席嵐眼中越來越盛的寒光後,立刻閉了嘴,做了個投降的手勢:“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正要離開的時候,又回過頭來,趴到席嵐耳邊曖昧地眨眨眼道:“今晚見,得好好地獎賞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傳到花蔭的耳朵裡。
花蔭呆呆地看著那個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轉過頭來一臉茫然地問到:“他是誰?”
“顏月。”席嵐說得輕描淡寫,臉上的表情依舊清冷如水,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他是嵐的屬下嗎?”花蔭繼續問到。
“嗯。”席嵐淡淡地回到,伸手往花蔭碗裡夾了一塊肉說到:“吃飯,快涼了。”
吃過飯後,花蔭獨自一人抱著琴,走在迴廊裡,腦海裡不斷重複少年離開時對席嵐說的話。為什麼要晚上見?他們經常晚上見面嗎?花蔭不解。
“喲,小美人,去哪呀?”一個戲謔的聲音在前方響起,花蔭一抬頭便看見了顏月那張滿是邪氣的臉。只見他倚著廊柱,半躺在欄杆上,滿臉戲謔地看著花蔭。花蔭走了過去,皺了皺眉頭說到:“我不是小美人,別亂說。”
“呵呵,那就是大美人。”顏月一邊蹬著腿,一邊滿臉笑意地說到,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花蔭看。
花蔭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便緊了緊手中的琴說到:“我要走了。”少年的眼神總是讓他感到莫名地壓抑。
“真看不出來,你有什麼可以幫到堡主的?你這個樣子,讓人看了就想欺負呀!”顏月笑著說到。
“什麼意思?”花蔭不解。
“花月堡不需要沒用的人!花月堡的男寵女侍都是能夠幫到堡主才有資格留在花月堡的啊?就像是北院的蓮灩,東廂的燻尒,南閣的其然,他們都是堡主的內侍,蓮灩的父親是南洋王,燻尒哥哥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其然曾經是重影宮的人,而我可以幫堡主調查各種事情。你不也是男寵嗎?你可以為堡主做什麼?看你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就算是做那檔事也滿足不了堡主的需求吧?”顏月好奇地眨眨眼,一臉壞笑。
“男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喜歡嵐,嵐也喜歡我,我們便在一起了。我可以為他彈琴的!其他的,他也沒說我要做什麼。”花蔭一臉迷惑地說到。
“彈琴?哈哈,真的假的?堡主請了個吃白飯的琴師回來供著啊?不過,你這麼好看,即使是不為堡主做什麼,單單是躺在堡主身下開啟雙腿,他應該也樂意了,不過你這身子板,我還真懷疑能不能滿足那隻大惡狼啊?”顏月說得輕描淡寫,卻笑得一臉狡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走了。”花蔭說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桃花居的時候,花蔭便將剩下的桂花糕端給小環,說到:“這是我從紅樓帶過來的,我娘做的,很好吃的。”小環高興地從盤中拿出一塊,才剛咬了一口便立刻吐了出來,叫到:“怎麼這麼甜?這也太甜了吧?花娘糖放多了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