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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間休息。”梁晶瑤掏出錢包走向櫃檯,鬱木林快步的拎起自己的便當跟了上去。

剩下的人要麼準備和允柔緹一同去泡溫泉,要麼也仿效梁晶瑤開房間休息,都各自為自己找了事情做。鬱夏仍坐在沙發上,盯著堂弟良久,確定他僅只是追著梁晶瑤打算將菜餚交給她,並沒有花錢開房間的念頭後,才暗自吁了口氣。

“鬱木林這人還是有些原則的,你們鬱家在錢財面前可謂是一家英烈。”末允輕鬆解讀鬱夏平板臉上那微乎其微的一抹放鬆。

鬱夏掃了他一眼,“你和木林同學,明知道梁晶瑤哈的人是你,”

“那又如何?難得鬱木林有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執著,就讓他穿別人不要的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鬱夏臉一寒,瞪著末允臉上那抹邪笑,有所感的道:“你對每件事都抱著隔岸觀火的態度,在校慶舞臺劇時的搬弄是非,對緋聞的添油加醋,你的心性真是非常人能理解。”所以……那些對自己的糾纏,也是一時興起的遊戲……是吧?

為什麼心會這麼亂?倘若真是這樣,他不是該慶幸末允終有一天會玩盡興而從此遠離嗎?只不過糾纏了兩個月,為什麼會生出了千萬莫名的心思?這,只是因為習慣了他的譏諷、習慣了鬥嘴,當察覺終有一天可能會迴歸平淡,才會產生這種落差的揪心感覺吧?

沉在這種落寞的心情裡,任著末允帶他吃過了晚餐,一干學生會成員再次聚在大廳沙發上,商討接下來的計劃。

負責聯絡車子的男同學道:“我已經聯絡了車子,如果天氣允許,明天會有專車來接我們。”

大夥吁了口氣,慶幸明天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z

鬱夏環視了一圈,見自己的堂弟未陣列在前,眉頭皺了起來。

“木林呢?”y

“我剛才他走出了酒店大門。”允柔緹細聲報告自己所見。

“出去?”這種天氣? b

“或許他比較中意遊覽雨中群山美……咦?”允柔緹忽然想到了什麼,纖手直捂著自己的胸口。“鬱木林剛才的神情就像八點檔連續劇一樣悽苦呢。哎呀,他該不會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要去尋短見吧?”在這種天氣尋短見,多方便啊!

大夥的視線一致對準了從剛才開始就縮在沙發裡的梁晶瑤。幾十盞照明燈似的目光射過來,梁晶瑤只得唯唯諾諾的道:

“……剛才我在二樓的西餐廳吃晚餐,鬱木林要求正在彈琴的鋼琴師讓位,說……他要為自己的女朋友彈首歌。我一聽,心裡來氣,就……就說了他一句……”

“你說了什麼?”到底這女人說了什麼讓自己的堂弟身心受創的跑去接受風雨洗禮?

“我……我說……”嗚……怎麼辦?副會長滿身殺氣升騰,好、好可怕!“我說:請大家小心,保持與鋼琴的距離注意安全,因為即使會彈鋼琴,他……他、他還是隻怪獸……”

啪——!

柔軟的沙發幾乎要被錘出了一個洞!

梁晶瑤一驚,立即撲到末允身邊躲著,對著殺氣騰騰的鬱夏邊顫抖邊哀求罪行赦免:“嗚……副會長,我……不是故意的!鬱木林一直扒著酒吧檯,不叫飲料也不點晚餐……酒吧檯邊的客人向經理投訴也趕不走他,然後在與鋼琴師交涉時他凶神惡煞的臉又嚇得鋼琴師直呼有匪類打人……”

哀哀怨怨一長串故事下來,更加舉證了鬱木林的外形有多可怕了。

“可憐啊……”允柔緹嬌柔的掬了把同情淚。可憐餐廳裡的顧客和工作人員,到底招誰惹誰了?

鬱夏冷眼掃了圈大夥不管己事的表情,起身走向酒店大門。

末允起身拉住他,“你要去哪?”

“去找木林。”g

“這樣的天氣只有傻瓜才會出去,鬱木林不會去尋短見,你別聽柔緹的話去和鬱木林一起傻。”

鬱夏眼神冷厲,一把扯開了他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因為毫無關係,所以他的死活你也不會在意,但我不是你,我沒這麼冷血。”

“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你就不該放由我的堂弟去追求一個心思老早奉獻給你的女人!還煽風點火說什麼吃飯、送花、驚喜!好了,驚喜變成驚嚇,你開心滿意了?”

“喂,你講點理好不好……”

“要我講理,好啊,你真為我好的話就去幫我把木林找回來!”

這時,其餘的每一個同學都抱頭鼠竄的全往沙發後疏散而去,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