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梅多飲便有催情的作用,不過因為其稀有倒很少有人能多飲。
魏師爺看竹兒喝的差不多了,已經有點暈了。
“夫人,我們老爺有請您去一趟有事相商。”
“那你不早說,好我們走。”竹兒只覺得身體開始有些發熱,腿有點站不穩。
竹兒迷迷糊糊間就跟著魏師爺走進了一間臥室。魏師爺卻不知道此時高官天看天氣驟變,要下雨的樣子就拿起雨傘和披風出去尋冷士風了,此時並不在書房。所以當魏師爺去書房找他時並沒有尋到,魏師爺急的在太守府到處尋,卻怎麼也不見高官天的身影知道定是出去了。
當他回到高官天的臥室時看到此時由於身體發熱而面色紅潤的竹兒,過於悶熱竹兒自己已經把衣領拉開露出修長雪白的脖子,微微起伏的胸前,潮紅色的面龐,微張的嘴唇全都吸引的魏師爺,只讓他感到一陣口乾舌燥,□發熱。平時他就垂涎於竹兒的美貌,由於以為高官天喜歡,便不敢有非分之想,此時,美人在床,還一副就等你來的嬌媚樣子,燥熱的竹兒已經幾乎意識全無只是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嘴中還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就在竹兒這百般挑逗的動作裡,魏師爺終於忍無可忍忘了此時此地餓狼一般撲向竹兒。竹兒只覺得忽然有人壓在自己的身體上,一隻冰涼的手探進衣襟裡很是舒服,不覺舒服的呻吟。魏師爺看竹兒沒有拒絕更是放肆的撕扯掉竹兒的衣服,羅裙退去衣帶散盡冰肌玉骨豔色生香。魏師爺是個好色之徒更曉床弟之事,只見他熟練地挑逗著竹兒,美人意識全無,只知道身體需要關愛,在魏師爺的挑逗下越發嬌豔了,微顫的臀部,圓潤緊實的胸部都因為手指的撫摸而挺立,嘴裡還散著血梅的的香氣,巔峰了快活的兩個人都不知你我了。魏師爺只覺得美好的很,果然和青樓裡一張紅唇千人嘗的女子不一樣,雖不是處女亦已為人母卻天生麗質,味道甜美得很,汗水在身上滑落,時間一點點流逝,可是房間裡的兩人卻不知疲倦,一次次翻來覆去。
而趕往聽香閣的冷士風卻因為在路上遇到匆忙跑來太守府的沉音,原來是小清骨不知道怎麼的發起高燒,沉香遂急忙來找冷氏夫婦,路遇冷士風。冷士風自己先趕回去,讓沉香去找大夫。而高官天到達聽香閣卻聽聽香閣的夥計說,冷士風沒有來所有又往回趕了路上遇到一官員被拉到白玉樓喝了兩杯。
而冷府丫鬟婆子都忙成一團,還好大夫到了,說只是近日往外出吹著風,偶感風寒沒有大事,大家才放心下來,冷士風命沉香照看小清骨,自己趕往太守府去接夫人回來。
再回到高官天的臥房,隨著藥效慢慢的退去,竹兒慢慢地清醒,一滴粘稠的汗水隨著魏師爺的髮髻滴落到竹兒的臉龐時,竹兒一驚,睜開雙眼,看見魏師爺赤身裸體的趴在自己身上,滿臉□,還用那微黃的牙齒啃咬自己的身體,自己居然在他身體下顫抖,不驚想起之前的總總,羞愧不已,忙去推還在啃咬自己的魏師爺,卻因為沒有力氣自己往床沿上撞去。魏師爺感覺身下的竹兒不似原來般熱情是火,抬起頭髮現竹兒用一雙怨恨的眼神看著自己。驚得魏師爺一個激靈,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忙起來穿衣服,看著竹兒那眼神很是討厭,便刺激的說:“現在不願意了,剛才夫人在在下的身下可是很是喜歡的,我每碰一處,夫人都會嬌喘連連說著還要還要呢。”
竹兒被他說的羞愧難當,當下死的心都有了。魏師爺穿好衣服,看竹兒還是躺在那一動不動,只是流淚,忙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替她穿。竹兒忙叫道:“你別碰我,別碰我。”
魏師爺不聽他的只是用塊布堵住她的嘴,替她穿好衣服,收拾好床鋪。威脅道:“你別亂說要不然小心我對你和你夫君孩子不利。”說完自行離開。
而靠在床邊的竹兒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冷士風,忽然想起桃花樹下那個傻傻少年,還有那天自己說的,如果竹兒有天做了對不起夫君的事便去死。越想越沒有活著的慾望,淚眼婆娑,看見對面牆上掛著一方寶劍,慢慢的移動酸累的雙腿,拼勁力氣拔下長劍癱倒在地。
緩緩閉上眼睛回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又浮現自己在魏師爺身下承歡的場景終於舉起劍朝頸劍抹去,嬌嫩的面板在寶劍的劃破下鮮血如柱,一會兒衣衫盡染成血紅,從手中滑落的寶劍與地面相觸發出絕望的鳴聲。
冷士風急忙趕來太守府,廚房花園大廳皆尋不到竹兒的身影,便去書房找高官天也找不到,想可能人在臥室,便往臥室裡去,天色越發暗沉,冷風嗖嗖。推門進臥室便有一股血腥味,在屋裡掃視一週看到一個身影癱倒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