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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年,皇上的事情旁人或許不甚清楚,可這兩人又如何不懂?

因此他二人自然清楚,皇上刻下說的那個人,究竟是哪個人。

衛七笑著搖頭,「回陛下,我們也不知道列將軍現在在哪兒。」

楚云溪吸了口氣認命嘆道:「唉……朕身為那條覘板上的魚,也只好等著被宰了。可是你們也幫朕評評理,都半年多前的事了,有必要算帳算這麼久嗎?朕不也安安好好地回來了嗎?」

衛七和趙央雙雙搖頭,齊聲而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說完後,還一狼一狽地推開門,等楚云溪跨進去後立即把門反鎖關上。

二人抱拳對著被他們反鎖在屋內的皇帝避下告罪道:「這是列將軍吩咐的,小的們告退。」

扔完話,兩人帶著門外守衛計程車兵們全都腳底抹油地跑了。

楚云溪被鎖在屋內大大苦嘆:「朕……真得是皇帝嗎?」

居然敢反鎖皇帝?

朕的這些親信一個個全被列丹弓給帶壞了,真是、真是……唉……

* * *

既然是行宮,說是個房間卻也大得嚇人。

既然是早有預謀,桌上剛擺好還冒著白煙的佳餚自然也就按規矩來地一樣不少,側屋還有個青玉砌成的浴池,池子還騰著茫茫白霧。

看著這一切佈置,知道情人捨不得他勞形政務所以才繞了彎地逼他來此休息,心頭甜甜地讓楚云溪臉上的線條比起在宮內柔和許多。

既然是待宰的那條魚,那麼這隻魚就該乖乖地吃飽飯、乖乖地洗乾淨,然後往床上一躺乖乖地等著人家來宰。

於是楚云溪一邊笑,一邊把那隻魚該做好的事情一件沒漏地做好。吃飽了就去浴池那兒把自個兒從頭到尾地刷洗乾淨,然後換上備妥的衣裳往床上一躺,等著情人的到來。

只不過磨刀霍霍準備宰魚的人恐怕沒料到,那條魚居然、居然?

「該死,竟然給老子睡著了?」

窩在窗邊蹲牆角的列丹弓,發現屋裡頭居然沒了動靜,偷偷往裡看了看。

楚云溪正面朝外側臥在床上,黑髮散在俊美的臉龐之上,兩道濃眉深深地刻劃在緊閉的雙眼上方,高挺的鼻樑配上被熱水薰蒸後透著紅潤的唇瓣,儼然一幅美人側臥圖。

悄悄解開門上的鎖推門而入,貪看床上熟睡的情人,列丹弓的視線沿著楚云溪頸部的曲線往下,鎖骨的弧形透著誘人風情,結實的胸肌,隨著楚云溪深淺不一的鼻息規律起伏。

向下,稜線分明的腹肌驕傲地向人炫耀這身體的主人有著不凡的身手。均勻修長的雙腿相互交疊,散透引人惹火的遐思。視線再往下走,僅著外袍露出大半胸膛和兩腿的姿勢,讓人清楚看見胯下處微微的拱起。

列丹弓困難地吞了吞口水,感覺體內有一股熱浪正迅速擴散,不止呼吸加速,就連心跳也快得幾乎讓他窒息。不自覺將手伸入褲內,套弄發熱變硬的下體,邊撫慰著自己邊來到床邊,坐在床緣含著情慾貪看著床上熟睡的楚云溪。

「肯現身了?」

正在列丹弓看得入神時,楚云溪突然睜開眼睛,撈著他的腰一把將列丹弓拉下壓倒在他身下。

「你使詐!唔……」列丹弓瞪著帝王情人俊美的臉抗議。

楚云溪開懷大笑,摟著因為公務離開京城足足一個多月的情人,飢渴地吻著列丹弓的唇。「丹弓……丹弓……」

「唔……你……嗯……」

熱情的吻輕鬆勾起彼此的情慾,在遇見列丹弓前,楚云溪不認為自己是個貪溺性愛的男人。然而飽含思慕與愛戀的性愛,卻讓他貪婪地一嚐再嚐,相愛至今都已十多年了,他卻還像個初嚐情慾的少年一般,對於列丹弓的身體似乎永遠也沒有厭足的一天。

「嗯哼……」甜膩的呻吟從列丹弓口中逸出。

這聲音仿若催情的迷藥,挑逗楚云溪將他更是緊緊抱住,溼吻列丹弓的嘴唇、下巴,和他那亢奮而血紅的耳垂。

列丹弓用指碰了碰楚云溪胯下高聳的頂端,壞心地在傘頂揉捏打轉,滿足地聽著耳邊傳來楚云溪情動難耐的喘息,享受指尖下的布料逐漸被泌出的黏液溼濡的觸感。

「丹弓……唔……」

楚云溪難受地仰起脖子,兩手抵在床上,不讓自己的重量壓疼了身下的情人。

列丹弓用舌頭勾勒楚云溪的耳廓,聲音如沾了糖蜜般甜而黏膩,他低笑:「還耐得住嗎?」

列丹弓緩慢將手指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