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地抬頭。
放我這裡又沒用!加隆雙手隨意地靠在腦後陰謀詭計撒加喜歡我不喜歡,況且我現在都還沒找到撒加。。。。。。那小子到底跑哪浪蕩去了?
對了米羅。加隆想到了什麼地回頭你那裡有沒有撒加的訊息?這話問得自然親切,簡直就是直接把米羅加到了我的好友名單中。
米羅很無奈,心想能向自己老哥的敵人問行蹤的放眼全天下也就只有他加隆了。
一年之前他從碧落莊消失,了無音訊,但是蒼巖的情報網說曾經有人在天機門見到過他。
天機門嗎?加隆手撫下巴,低頭沉思無所不知的天機星君。。。。。。撒加去那裡幹嘛?
不說這個了!米羅!你是不是在找九龍紋章?加隆問。
米羅很誠實地點頭。
我蒼穹碧海那裡也有一個,想要的話,有空來坐坐吧!加隆的語氣風輕雲淡的像真的只是邀請朋友去他家似的那。。。。。。我去天機門找撒加了。。。。。。你記得要來找我啊!說罷站起來拍拍灰塵,轉身離去。
為什麼?九龍紋章不是大家都想要的嗎?卡妙已經行動了,穆也放出訊息暗示我已經去找九龍紋章了,為什麼他撒加身為三分天下的一方霸主,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說有更深的陰謀等待著我們嗎?這九龍紋章的終點到底是什麼?
望著加隆離去的背影,米羅心中的疑惑像滾線團一樣越滾越大。。。。。。。。。。。。
走在靜靜的街上,此時夜已深,只剩打更人沉重的鑼鼓。在這樣的街道,這樣的月色下,那個石青色的身影就這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米羅有著極其苛刻的審美觀,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卡妙,很美。
平日強勢的外殼被剝掉,疲憊的眼神,無力的肢體,衣衫依然是那樣白整、無暇,但是整個人卻像經歷了一場亙古的戰爭,散發著一種病態的美。
米羅上前打招呼,似是再也無法承受任何風吹草動了,卡妙身體一斜,倒入米羅的懷中。
米羅正要問怎麼回事,牆角,屋頂突然鬼魅似的竄出一大群黑衣人,一邊張望形勢,一邊湊成一個圈子圍近米妙二人。
米羅皺起眉頭,低聲問正埋在自己頸窩的卡妙是他們把你弄成這樣?
卡妙操著微弱的氣息,有一聲沒一聲地說:不是。。。。。。只是一幫雞犬之輩。。。。。。可能是衝著九龍紋章來的。。。。。。
你能打嗎?米羅考慮要不要打暈卡妙,再吃小金丸用水鏡八式。
投降吧。。。。。。九龍紋章在我們身上。。。。。。他們不敢怎麼樣的。。。。。。我的功力只剩下三成了。。。。。。米羅。。。。。。不要硬闖。。。。。。卡妙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於暈了過去。
米羅非常識時務地投降。被押送的路上,疑問越擴越大。。。。。。天下能傷到卡妙的只有我和撒加,即使我們聯手也未必能廢掉卡妙七成功力,從他外表來看並不像與人交手導致失去一半功力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被送進大牢,米羅憤怒地問你們把卡妙送哪了。
獄頭笑嘻嘻地回答說送壇主那了,壇主說有那人他就升官升定了。
米羅升起不祥的預感問獄頭你們哪個門派何方人士。
教頭很不屑地回答怎麼你連蒼巖教的敗金壇也沒聽說過麼。
米羅暈掉。
米羅很無奈地拿出令牌在獄頭面前晃晃問這個你們見過麼。
獄頭眯著眼衝著那個牌子端詳了一陣,然後白眼一翻,暈過去了。
大搖大擺地走在敗金壇裡,手一揮,嘍羅們全下去了。米羅熱淚盈眶,心想,還是做教主好啊,做教主真爽啊!隨手拎起個看門的問你們壇主呢?還有那個被他抓進來的男的,在哪裡?
都在壇主的屋子裡。看門的很敬業地答完,不知道從哪裡翻出個本子,一隻毛筆教主大人,籤個名吧?
你去死!米羅終於有機會體驗卡妙這句經典臺詞的爽快了。
在敗金壇壇主的屋子門口找了個位置蹲下,米羅暗自思量:怎麼辦?不能隨便進去啊!敗金壇壇主認得我,進去不就露餡了?而且人家敗金壇壇主是衝著失竊的九龍紋章而來,總不能怪罪於他吧?
屋裡的聲音穿過來。。。。。。
美人~你就從了我們教主吧,我們教主可是天天都在想著你啊~我們教主對你那麼痴情,你怎麼就不領情呢?跟著教主,別說一個小小的武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