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點點頭:“言一行抓住了?”
“在百花樓時已佈下眼線,小叔走的當天就抓到了。”
喔,那就是說,我回來的這些天,他一直在旁看著,那麼影的回來,他也知道了。而這近千守衛,恐怕也……
“織錦,你當真不願給我一條生路?”
“小叔說笑,侄子從未想過害小叔性命。”
“卻要令我行不願意之事?”
織錦:“小叔若能想開,最好不過,若想不開,侄子也願意等到小叔想開的一日。”
我吸了口氣:“什麼都不用說了,動手吧!”
冬風吹過庭院,鼓起他淡紫衣衫的袍角,獵獵生風,黑髮如瀑飄散在空中:“智者審勢而動,小叔別太不識抬舉。”
我抽鞭而上,唰唰撂倒當先幾名守衛。黑衣守衛無窮盡湧上來,逐漸令人疲憊。而織錦始終站在外圍,如旁觀者般靜看這一切。
擔心他突然襲擊,分了大半的心留意他,不由被一名守衛劃到了胳膊。我疼得抽了口氣,長鞭頓時暴漲數尺,將守衛們逼退數步。
他們領教厲害,不再上前,只如捕獸人一樣縮在後面,緊盯獵物。
我深知此刻兇險,更是急於逃出。握緊鞭子一步步朝院牆移動,想跳牆而逃。忽聞隔院乒乓之聲,金器鐵戈,似混戰不絕。
略想一想,皺眉:“你還是挑起了莊內之戰?”
織錦面不改色:“秦喏以下犯上,罪無可恕。”他忽然走上前來,漆黑眸子內風波迭起:“況且他與小叔親密那麼久,千刀萬剮亦不為過!”
“住口!”我冷笑道,“你出息了,如今當著我的面都敢這樣說話。”
他沉默半晌,道:“琥珀。”
“什麼?”
“琥珀。”
乍然聽到自己名字,先前還沒反應過來,此時更是暴怒,一鞭子便抽過去。他不閃不避,鞭子自他肩上砸過,頓時衣衫嘣裂,紅痕清楚。他的笑容如滲了血:“這麼生氣,可是怎麼辦,以後的日日夜夜,我都會念著這個名字抱你入眠。”
我噁心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嫌惡地看著他:“倒看你有沒有那本事。”說罷提氣上躍,飛至牆頂。
我知落雪刀法殺人一流,於輕功卻有疏忽,拼盡內力一逃,終是逃得過的。
風從耳旁掠過,隱約聽見後面有人追上來,回過頭,見織錦跟數名守衛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影稍前他們一些,擔憂地看著我。
我朝影點點頭,一腳踏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