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可我卻記得她們,要是面前安平河還在我立馬就想跳進去一了百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死了拉倒,就當我沒在這個世上存在過。”
“想死,好啊!”野渡放開我,看看面前那個被雨水擊打的汙濁湖水說:“這有個現成的,別等著安平河了,你現在就跳。”說著他脫掉西服,又脫掉那件漂亮的白襯衣,裸/露著漂亮的上身,“我陪你一起跳。”
我愣愣的看著他:“你……你幹嘛?你開什麼玩笑?”
“開玩笑?你看我野渡是愛開玩笑的人嗎?哥今天成全你,你他媽不死都不行,放心你死了有我給你收屍。”說著不由分說的拽起我一把給我扔進湖裡,野渡跟著縱身也跳了進去。
他的舉動總是那麼突然,總是讓人無法抗拒毫無防備,頃刻之間我被冰涼刺骨的汙濁湖水淹沒,刺激著大腦立馬清醒,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個死法還真不好受,急忙翻身而起,才知道湖水只到腰部位置,我抹了一把臉大叫:“你有病啊!操,真他媽冷,你要凍死我呀!”
“想死還在乎什麼死法。”他衝過來又一拳把我打倒水裡,我迅猛起身,衝過去抱住他把他按在水裡:“混蛋,你使壞,我也讓你嚐嚐這個滋味。”我抱著他和他扭打。
倆大男人在一個臭水湖裡翻滾糾纏,路上的行人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我們。
我忽然快活的想笑,冰涼刺骨的水讓我忘掉了一切,我抱住那個身體不放,那個身體是滾燙的,在冰涼之間給了我溫暖,我不想放手,折騰累了,我貼著他的身體大喘著氣喃喃自語:“哥,這水太髒,要死也要找個乾淨的地方死。”
他抱著我說:“翔子,你不會死,你不是這個死法,好好的活。”
他一把給我揪出湖面,我凍得上下打牙,哆
哆嗦嗦的說:“哥,你……你抽風啊,我就是不死,也得讓你折騰出精神病。”
他上來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