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毫釐之間和我對視:“還想跟我找平衡嗎?還想和我較量嗎?要想生存先看清你的對手,你從不觀察對手,你輕視對方的心理,你只在乎你自己的感受,你只想讓別人包容你的脆弱,你脆弱對手就強大,你註定會失敗。”
他的眼神像把刀子扎進我心裡,生冷劇痛,那滋味比死還難受,我卻無力抵抗只有接受。
“聽著,自尊值不了多少錢,當你有能力支配自己和他人的時候你就同時擁有了自尊,你他媽瞭解自己嗎?”他聲音頓挫有力,再不是毫無聲色,讓人無法抗拒的聽:“你不瞭解自己,更不瞭解對手,你知道對手刺激的語調就是為了讓你上他的套,你知道對手的武器是不可能兩次放在同一個地方嗎?你他媽豬腦子會思考嗎?你對自己的在乎讓你忽略了對方的一舉一動。”
他放開我,滿臉的怒氣:“你還想跟我幹!我告訴你,就你個豬腦子早他媽讓人乾死一百回了,到頭來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只配像耗子一樣讓人窮追爛打,讓人砍死,讓人淹死在安平河……對,還有一條路就是去坐牢,像你這樣的人坐牢最合適,你將是監獄裡那幫畜生的盛宴,你會讓鷹頭們挨個的操,直操得你不知人格和尊嚴為何物,你他媽只配這樣的活!
”
我還在卑微的哭,沒出息的淚止不住的流,我像是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之前我以為他只侵佔了我的身體,而今我的靈魂都讓撕得粉碎,肆無忌憚的讓他蹂躪著心靈。
“把槍口對著自己腦袋的勇氣拿出來去對付別人,把你的眼淚咽回肚子裡,它救不了你,只有自己救自己,沒人能幫你。”
我終於止住淚水問了句:“你為什麼這麼對我?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他目光露出一絲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