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兒自己回。”臨走還囑咐一句:“別喝多了。”

剩我一人把著酒瓶子喝,我是什麼,別人眼裡的那個我不是內心的我,野渡一定也認為我不是,我苦笑,他說過不會再碰我,像個正人君子的承諾,他什麼時候都那麼強勢那麼合理,顯得我更加卑微,而我卻不是他想的那樣,我認為自己深處蘊存著魔鬼的種子,沒準兒也會生長成一個十惡不赦的畜生,由白變成黑,而他偏要讓我成為一個乾淨的天使。

那天我一個人喝了很久,直到酩酊大醉,藉著酒勁兒不知什麼原因和別人發生了爭持,最後動起手來,那天我特想動粗,就想借著酒勁兒發洩,好像是我先動的手,這是我第一次挑事和人打架。

對方像是兩個人,飛揚亂舞的在我眼前晃,我狂叫著肆無忌憚得揮著拳,耳邊爆裂脆響的嘈雜聲,這聲音讓我快活,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劃破流了滿手的血,腦門也讓一酒瓶開破,血流到我的一隻眼睛上,我卻感覺不到疼,還在亢奮的揮拳嚎叫,正當我搏戰之際眼前忽然顯現一個人,穿著白襯衫的人,那個身形、那個白色我太熟悉了,他是野渡,我驚訝,以為自己在做夢,在夢裡我幻想的人又一次出現救了我。

可是這不是夢,這真是野渡,他怎麼會突然出現?驚訝之餘我忽然安靜,心裡溼潤,說不出的委屈和安慰。

野渡揮拳幾下就打倒那兩個人,那動作真帥,真有力量,我都看傻了,他三幾下就解決了對方然後面無表情的拉著我往外走,我愣愣的看著,他總是這麼強勢,這麼有力量有手腕兒,一次一次的救我,可我今天就是不想順從他,就想和他對抗,我藉著酒勁兒推開他,大喊:“你幹什麼?放開!”

他不回答,冷眼看著我,強有力的又抓起我的一隻胳膊

輕而易舉的就把我拖出門外,瞬間安靜沒了嘈雜爆脆的聲音,夜晚的星空晶亮的閃耀,夜色裡只剩下他和我。

我再次推開他藉著酒瘋狂喊:“你幹嘛攔著我,你他媽誰呀?”

野渡終於說了兩字:“回去!”這像個不容違抗的命令,可我不示弱,接著喊:“你管得著嗎?你是我什麼人?不用你管!別支配我。”說完扭頭走,他拽過我就是一拳,這拳打在我的臉上,打得我差點兒摔倒,猛地酒勁兒消失了一半,卻更加想和他對抗,衝過去怒喊:“你就知道打人,你打我也不止一次了,你不是還操過我嗎!來呀!來打我!來操/我!……來……你他媽來呀……”

他冷冷的看著我,我上去抓住他的衣服像小孩撒潑一樣和他撕打,他不動,也不還手,手上的血染花了他漂亮的白襯衣,我迷濛的看著他,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和脖頸,他脖頸間的脈搏正在有力的跳,胸膛正在起伏的呼吸,我想抱住他,想親他,藉著酒瘋撕打嗚嚎的抱住他,貼近他的胸膛,可我沒膽量親他,於是親變成了咬,我又想咬人,這像我唯一可以與他親暱的方式,於是我飢渴的咬住他的脖子,聽見他喉嚨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但他不抗拒,就那麼一動不動的承受,忽然好心疼,趕緊鬆開口,看到脖子上留下一個紅印。

抬起頭看著他,他皺著眉,我哀傷的叫了一聲:“哥!”倒在他懷裡。

他不說話,跟拎小雞似的抱起我,我藉著半醉半醒的酒勁兒故意撕磨纏繞著他,雙手摟過他的脖頸,頭埋伏在他的胸膛,真好!

他抱著我來到車前開啟車門把我扔進後座關上門。

我被摔在後座上,頭腦蒙暈一片,接下來感覺車在走,不知去哪兒,去哪兒我都願意,只要是他帶著我,什麼地方我都願意去,安全了!只有一個意識,這是我的依靠,是我心靈的慰藉和依託……我滿足的閉上眼睛沉沉不想知道方向,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陽光燦爛的透過窗戶照進屋裡,真溫暖!

我受傷的手被包上了一層紗布,被開破的腦門上也貼上了一塊紗布,頭還因酒精作用在疼痛,可我清醒了,理智了,看看周圍,白色的床單,淡青色的窗簾,乾淨,這種清爽乾淨炫目著我的眼睛,窗臺上放著一盆翠綠的天竺葵,這是哪兒?我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

掃視著屋裡的環境,好奇的探索,這房間簡潔樸素近乎讓人感覺到寂寥。看見野渡正在窗前吸著煙,陽光灑在他身上,顯出一輪清晰的輪廓,聽見他沒有聲色的問了句:“醒了?”

我摸摸腦袋,蒙暈的問了句:“哥,這是什麼地方?”

“我住的地方。”野渡回答。

“你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