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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一:
我:你什麼眼光?
受:人家腿長。
我:………………
情況二:
我:這次這個腿短。
受:人家PP翹。
我:………………
情況三:
我:這次這個腿也短,PP也不翹。
受:人家肌肉勻稱。
我:……………………
情況四:
我:這次這個真是像個白斬雞,風吹吹也就散了,你什麼眼光啊!
受:這次我在上。
我:%^&^(*)^……
這種低次元的對話,在真實的日常中反覆出現,不斷地提醒我現實的殘酷。
如果只是也就罷了,然而有一次,囧受居然出現了“今天我一定要暢快淋漓地猛烈做給他脫肛!”的豪言壯語,就不能不讓我擔憂了。
朋友是什麼?
朋友是肝膽相照,兩肋插刀,忠言逆耳,良藥苦口。
總之,既然我認下這朋友,就不能袖手旁觀看他荒唐糊塗下去。
首先得把C君徹底地趕出他的世界。——雖然那些攻FGH的同時存在也頗成問題,但是和C君一比,他們簡直就是大象面前的螞蟻暴走了的初號機面前的零波麗(啥)。
因為C叔,囧受哭了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奇怪的是,就算眼淚還沒幹,只要C叔一通電話,他又立刻就屁顛屁顛地去了。
為此我不厭其煩地諮詢B君,得到的只有一句話:“那是病,得治。”
那怎麼治呢?看心理醫生麼?囧受不樂意去怎麼辦?
相對我的熱心,B君只是懨懨的:“由他。”
“^&*&……”
那正是四月新番熱播的時候,B君沉迷《絕望先生》不能自拔,動轍“絕望了!”
大到“我對地球這種惡劣的生態環境絕望了!”;小到“我對早餐裡的鹹蛋黃只有這麼一點絕望了!”——每天最起碼出現五十次。
我對他的語言系統的結構及功能絕望了!
囧受對C君的態度更是讓我徹底絕望!
在B君又因為“紛繁複雜的人際關係”“下午跑步時的汽車尾氣”“晚餐青菜里居然有蟲”絕望過一輪後,我終於忍不住給他當頭棒喝:
“我說你年紀也一把了眼看要爹孃逼婚了囧受在C君手中瞧著就知道不是你的人了你還是先學會對囧受絕望吧!”
B君愣了一下,對我展開傳說中的“邪魅一笑”:
“壯士暮年,賊心不死。”
B君和囧受不同,他說話素來拿捏分寸,做事也總是很靠譜的。
他怎麼一笑,我連忙追問:“你手上有 ACE牌?”
“完全——”B君拖個長音,“沒有!”
“切,那你得意個什麼啊!”
“所謂主角,不就是要小杰一樣無感,和櫻木一樣的粗神經,和進藤同學一樣實力空白麼!”
“你徹底被JUMP毒害了口牙!”
“難道現在才發現麼?!”——於是,話題就這麼偏離了,遠去了,宅掉了。
切,告別的時候我在心底暗自吐槽,明明是個庫洛洛飯沖田總司本命,信奉的就是絕對強大和悲劇英雄,你裝什麼不人氣主角臉啊!
事實證明,我那本能的第六感是正確的,B君,他的手上,不但有ACE牌,還有很多張ACE牌,而且……他的ACE牌一出手,就是一陣腥風血雨……
話說,那是不久前的一個下午,我市的NDS玩家聯盟舉行了一次中等規模的聯機活動,我和B君相約而往,聯了機,交換了同人誌,腐宅了一下午,盡興而返。
由於肚餓,且我們兩人收的同人誌都隨便地塞在一個袋子裡,便隨便找間咖啡店坐下,叫了點東西吃,分起同人誌來。
“你們……怎麼來這裡?”熟悉的聲音——我抬頭一看,真是不巧啊,囧受居然帶了男人也在這裡——那個男人,是C叔,而且就坐在我們後面一桌。
“厄……”我叼著冰其淋勺子,無奈地一攤手。剛剛和B君走進來的時候聊逆轉聊得太HIGH了,居然沒有發現他。
“我們去二維世界旅行,現在剛回來。”B君指了指桌上堆積的同人誌。
囧受看了一眼:“什麼啊……多大人了!”
點頭示